面前的官員。但是,官員不僅能夠以右手之中緊握着的刀,身前揮舞,進行格擋,而且他背後的支援類魔法師,也在相互配合着,為他提供一層又一層五顏六色的能量屏障,作為防禦,使得官員除了一直在承受着的聖光之眼的灼燒以外,不會受到帝的其他形式的攻擊。而且即使是聖光灼燒,也正在被一次又一次,施加在官員身上的淨化魔法,給逐漸地削弱,變小,相信很快就能夠完全解除了。看起來,如果沒有外力的介入的話,帝的失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帝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的發生,不能接受自己將會被這群反叛軍拖延着,一點一點地耗光所有的魔力,慢性死亡。
帝的耐心,已經到了極致了。他大概估計,自己即使全力防守,也不可能支撐到,他所等待着的「援軍」的到來了。所以他還是要去拼,要去以命相搏。當然,現在,在又被消磨了一部分魔力的現在,他才開始想要發力,未免顯得有些太遲了。不過正所謂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他現在開始想要去進行嘗試,也還是能夠,有那麼一點的可能,贏下這場戰鬥的。
帝抓住了反叛軍的魔法攻擊的短短一秒的空當,撤去了自己的防護光壁,整個人向後退去一些,卻是讓過了官員揮舞着的刀刃。現在正是一個大好的時機,一個敵人攻擊的間隔期,是帝進行變招的最好時期。而帝自然沒有錯過這一大好的時機,開始了變身。
在短暫的永詠唱,念出了咒語以後,他身上的光芒,便在一瞬之間變得更加耀眼與潔白,而在這一種潔白的光芒之中,帝也是整個人再次出現了變化,他這一次恢復了人形,卻依舊是渾身發着光芒。現在的帝,皮膚潔白而且透光,並且擁有了一對及其巨大的羽翼,在背後完全展開,微微翕動。帝的身上,在完成了形態的轉換以後,便開始有一道道比白色更加純淨,比光芒更加明亮的銘文,開始在帝的身上蔓延擴散,幾乎覆蓋了他全身上下大半的皮膚。
「戰鬥,才剛剛開始。」帝明明沒有開口,但是在場所有的反叛者,都能夠聽得真真切切,一點的不差。帝,終於能夠以最為強大的姿態,開始發起反攻。而對於帝的變化,所有的反叛者,都開始感到了,從天頂之下施加而下的威壓。這一股威壓,壓迫着他們,讓他們感到窒息,想要進行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而這僅僅是威壓,是帝尚未出手以前,他們所感覺到的威壓,便有如此強大的效果,真是恐怖啊。看來他們要遭遇一場惡戰了,這便是所有人,心裏所想的。不過,如果這樣就打起退堂鼓的話,那麼他們也就不能被稱作是一個合格的反叛軍中的一員了。所以這些反叛軍,依舊是按照原先的計劃,去做自己應做的事情。魔法師站在較為安全的地帶,繼續做好準備,去對帝釋放魔法進行攻擊,或是為官員提供增益魔法的援護,以保證官員能夠繼續黏住帝,讓他沒有任何的空隙,對除了官員以外的反叛軍出手攻擊,也更加沒有逃跑的可能性。而其他的沒有辦法使用魔法進行攻擊的近戰類反叛軍,也就在戰場之外圍成了一個圈,既是封住帝逃跑的路線,也是要等待帝的光子狀態結束,身體變得虛弱的時刻,一擁而上,在亂戰之中將其殺死。但是,現在帝的狀態,怎麼看都不像是虛弱的模樣,所以他們也只能繼續作壁上觀,沒有插手的餘地。
「看起來,你們的戰鬥方式,還是會和先前一樣嗎?真是無趣」帝開口,話語如刀十分尖銳,準確地刺中了官員的痛處。是的,官員沒有更合適的,能夠解決掉帝的方式,這一戰鬥方案,也只是臨場發揮,說到底,他一開始沒有想到帝會這麼難以解決,在他的方案之中,帝應該會較為輕易地被他們的反叛軍先遣部隊,那群身手敏捷而且朝氣蓬勃的少年,給圍毆而死,但是帝卻是擁有能夠免疫物理攻擊的半靈體光子形態,並且仗着着這群少年反叛軍沒有攻擊他的手段,肆無忌憚地出手,使用強大的魔法將他們給殺個片甲不留,屍橫遍地。不僅如此,帝還在之後的戰鬥之中,毫不留情,又以在大殿之內四處散射的光束,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煩惱。
終於,他們把帝給逼到了這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