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的地牢在一私密的莊園,司寒爵帶着唐慕瑤到的時候,早已有人在門口候着他們。
「司爺,季少在裏面等候很久了。」
那人說完,眼看司寒爵旁邊的漂亮女孩兒,又看到兩人一隻手被一設計成手銬模樣的裝飾手鍊銬在一起,一時目瞪口呆。
司寒爵抬了抬手,唐慕瑤被銬的那隻,就跟着他的一起移動,她漂亮的臉蛋上陰寒淨布,沒人敢真的接近她。
司寒爵一路已經習慣了她這個模樣,剛好在躲避的那家首飾店買到了這款手鍊,一路上倒是幫他省了很多事。
人的適應能力總是比自己想像得還要強大,那些能讓他撕心裂肺的話,聽多了也就麻木了。
「走吧。」
他捏着唐慕瑤那隻小手,對那人道。
來到別墅內,季白秋眼看到唐慕瑤也不詫異,只是對着她這張高配到讓人炫目的臉,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
他招招手,就有人把一個移動的電子屏幕牆搬上來,裏面是監控器的視角,對着一間封閉的房間,唐慕瑤眼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正不屑地坐在桌子一側,對着監視器又是剔牙又是吐痰,很是不屑的模樣。
她的身體猛地僵住,這個男人的臉,隔着模糊的屏幕她都能認出來,這就是那天司寒爵叫來侮辱她的那群人之一。
她渾身顫抖發寒,臉色冷白,冷冷地望向眼前的這個男人,司寒爵卻沒察覺到她的異樣。
「這小子剛來那幾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我告訴他他的老窩都被我們端了,又給他嘗了嘗滿清十大酷刑,他才老實了一點。」
季白秋拿着又調了一下,切換到了下一個畫面,還是那個視角,那件封閉審訊室,還是同樣的男人,神情氣焰卻較之前的不可一世囂張跋扈萎靡了很多。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穿着迷彩服的彪形大漢,一拳砸在桌上,把桌面都震了三震。
那男人被嚇得縮在座位上,「我說,我全交代!」
「是有人給我錢,讓我把那份資料放在那個女人家裏的。我平時小偷小摸慣了,那個地方又是大學城的老校區,安保監控都落後了,隨隨便便就進去了。那人說把那疊資料放好就有五萬塊拿,我看這活兒太輕鬆了,就接了。」
大漢又問:「你的買主是誰?」
猥瑣男眼睛瞥了一下旁邊,才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是個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誰。」
司寒爵雙眸透出犀利審視的光,他看着屏幕里那個男人的表情神態,毫不猶豫地肯定道,「他在說謊。」
季白秋摸着下巴,「我也發現了,他為什麼刻意要強調是個男人,如果他在撒謊,那他買主肯定是個女人,他是在維護誰。」
女人。
司寒爵眸光微寒,似想到了什麼。
季白秋轉頭看向像尊冰雕玉琢人像的女孩兒,他肯定司寒爵自己還沒解釋清楚,否則女孩兒也不至於一副厭惡透頂的表情。
季白秋嘆了口氣,又開始當萬年老好人兼紅娘,「,沐沐,我還是習慣叫你沐沐,好久不見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現在看到的這個人,就是挑撥你和司總關係的罪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