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默燕的視線挪到慕茹臉上，見對方的臉快成豬肝色了，便露出一絲看好戲般的笑意。

    「你、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慕茹幾乎要氣瘋了，她最不恥的就是自己的出身和在慕家的地位，可現在竟然被一個沒什麼本事的平民說出來了，還是用那種八卦看戲的口吻！

    「胡說八道？你確定我在胡說八道麼？你是私生女，這點你能否認？你母親只是你父親酒醉之後強迫的女傭，你敢說不是？」當着當事人的面818，那滋味簡直酸爽。

    李軒在一旁傻傻聽着，他從來沒想過，打嘴仗能這麼爽。自家小夥伴用絕對性優勢壓制對手，完全將對方說得無法反駁……不帶一個髒字，照樣能將人家臉蛋打得啪啪響。

    「聽說你那個母親也不怎麼安分，一開始的目標是你大伯，可最後卻便宜了你父親，難道真相不是這個？你十歲之前都是跟着你母親在外頭生活，因為慕老夫人大壽，你母親說你的容貌和慕老夫人很相似，所以你才慢慢得到重視……你應該好好愛護這張臉才對。」

    李軒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善茬，竟然無恥地補刀，「噗，因為她的一切都是這張臉帶來的，若是連這張臉都沒了，估計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吧？那可是她唯一的資本……」

    蔣默燕偷偷看了眼李軒，她十分懷疑，李軒應該很記仇慕茹的羞辱……一刀子見血啊！

    慕家兄妹雖然很生氣蔣默燕的反擊，但他們也不是蠢笨之人。

    別看慕茹那麼桀驁，似乎將所有腦子都用在囂張作死上，但她還是有腦子的。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憑着一張討喜的臉討得慕家老夫人的喜歡，在慕家這樣傾軋不斷的家族站穩腳跟？

    慕家在上流社會也不算小家族，多多少少還是吃得開的，能毫不顧忌地當着她的面說慕家的醜聞……一來，蔣默燕有這個消息渠道，二來。她根本不怕慕家的報復！

    蔣默燕她可以不動，但是李軒和仲孫沅卻沒有那麼好運了。慕茹查過，仲孫沅不過是考試好一些的平民學生，李軒就更加矚目了。一個垃圾星來的窮小子！

    哪怕他背後有那位大人物撐腰，但李軒又不是什麼血統高貴的人，他不可能得到大人物全力支持。若是那位大人物真的這麼看重李軒，李軒所能得到的資源會比現在多很多，而不是簡單和聯邦軍校打一聲招呼就完事兒。

    至於蔣默燕……慕茹倒是沒有調查。畢竟學生太多了，蔣默燕又是屬於中游的學生，既不出色也不暗淡，誰會關注這樣一個學生？不過沒關係，等離開這裏，她有大把的時間去調查。

    呵呵，想到這裏，慕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色。若是調查結果顯示蔣默燕沒有多硬的背景，到時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有的是時間慢慢報復。若對方的背景硬。她就忍了這口氣。

    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誰知道蔣默燕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境遇？若是不小心家道中落了，她到時候再踩上一腳也不遲……慕茹囂張的表皮下是一顆陰毒隱忍的心，能屈能伸！

    「呵呵，我聽說慕茹還是個兩面三刀的人，當面是一套，背後又是一套。」

    蔣默燕的生活環境註定她不會太簡單，她雖然不用看人臉色，但也練就極好的看人本領。

    被蔣默燕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哪怕慕茹忍耐性極好。這會兒也忍不下去了。

    看到慕茹忍無可忍的表情，蔣默燕暗暗嗤笑。慕茹最擅長的就是扮豬吃老虎，但是扮豬扮多了，漸漸也被豬同化了。不過是幾句挑釁的話而已，竟然就讓她極佳的忍耐功力破功。

    其實蔣默燕見過慕茹的，在慕老夫人的壽宴上，她遠遠瞧過一眼。當時慕茹剛進入慕家不久，地位不穩，經常被挑釁欺負。不過慕茹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楚楚可憐的模樣。

    蔣默燕這樣的出身自然不會上前和慕茹攀談，甚至連這個壽宴，她也是看在旁人面子上參加的。後來過了一年半載，慕茹腳跟穩了，開始一個一個報復之前欺負過自己的人。

    那時候蔣默燕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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