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海域,一聲震動。
徐寒銘將一身血海化為一團血球,放到三件寶貝旁。
「終於弄好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血煉了,而是即將成為父親的人,享受着天倫之樂,無憂無慮,不問世事,只想陪伴妻兒的好男人啊。」
他起身,臉上笑意盎然。
到這時,他都想到了林峰主,真是太感謝對方了。
如果不是林峰主讓他去體悟那種羞辱,恐怕都不會發現世界上最為美麗的女子。
突然。
徐寒銘的心臟仿佛被一隻手給抓住似的,有點疼。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麼疼,是因為失血太多了嘛?」
他沉思着,想不明白。
也許真的是這種情況吧。
「回家,回家,妻兒,兄弟都在等我。」
「將這些不安定的因素排除在外,終於可以放心了。」
他緊閉着雙眼,但是心眼卻能夠看清一切,深深的看着那靜靜放在那裏的寶貝,沒有任何心痛,有的只是歉意。
能夠看得起他徐寒銘,是他的榮幸。
只是,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這些了。
「回家咯。」
徐寒銘騰空而起,朝着遠方的宗門遁去。
今晚必須好好慶祝一下,舉宗上下,不醉不睡。
他都已經想好了,只要等柔兒產下這孩兒,他就隱退,將宗門大位讓給別人,而他得帶着妻兒出去走走,看看世間美好。
彌補柔兒這麼多年來,所沒看到的景色。
還有可以去炎華宗,拜謝林峰主,如果可以的話,讓孩兒認對方為乾爹。
那也是不錯的選擇。
以後有個硬氣的乾爹做靠山,也不用受人欺負。
柔兒肚子裏的孩子是男是女,他還不知道,不過他希望是一個女兒,男孩太調皮。
想着想着。
徐寒銘美滋滋的笑了,笑容就跟盛開的菊花似的。
沒過多久。
當他即將到達宗門時,那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怎麼回事?
離開宗門片刻而已,也就幾個時辰,發生了什麼?
心眼看去,宗門上空凝聚着濃烈的血氣。
徐寒銘想不了那麼多,快速的朝着宗門襲去。
踏入宗門。
那些沒有氣息躺在地上的屍體,讓他愣神,都是熟悉的人。
雖然是宗門弟子,但在這偏遠的地段,大家都是自己家人,沒有那麼多繁瑣的規矩。
突然。
遠方,有一名弟子半截身子被斬斷,血肉流淌一地,奄奄一息道:「宗主,快去救夫人,他們進去了。」
話音落下。
這名弟子瞬間沒有了氣息。
徐寒銘來不及想那麼多,趕緊朝着後院跑去。
只是當到達宗門廣場上時,他停下腳步。
「你就是這宗門的宗主?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煉獄魔皇抓着絮柔,直視徐寒銘。
只是當看清徐寒銘的修為時,煉獄魔皇露出不屑之色。
垃圾。
真是垃圾。
連道境都沒有的垃圾啊。
一個噴嚏都能噴死的存在。
「我要看清一切啊。」徐寒銘慌神,也不管雙眼是多麼的可怕,讓心眼融入到失去雙眼的眼眶裏。
睜開眼。
他的雙眼是一片血紅,沒有眼珠,也沒有眼眸。
有的只是紅的發黑的顏色。
「柔兒。」徐寒銘第一眼就看到被煉獄魔皇抓在手裏的柔兒。
「夫君,你快走。」絮柔掙扎着,讓徐寒銘趕緊跑。
徐寒銘管不了那麼多,雙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