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總算肯說話了啊!」
許牧呵呵一笑。
隨手把小龍蝦扔給鴉鴉,鴉鴉一臉嫌棄的甩到了一邊,倒是對海妖一號虎視眈眈,那火熱的眼神刺激的海妖一號分外發寒,忍不住又是菊花一緊。
許牧看着海妖一號,問道,「你叫什麼?」
海妖一號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叫海草!」
「啥玩意?」
「海草!」
「...你行!這名字你是非逼着我記下啊!我在問你,你們海族,有啥特殊需求麼?」
海草兄搞了半天。
才弄明白許牧想問什麼。
一時間極為納悶!
問我們海族的需求?這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臥槽不對,就沖這傢伙對待小龍蝦的手段,就知道他是滿滿的惡意啊!
海草不禁警惕起來。
雖然他只是海族的小撲街一枚,但是,也是對大海族忠心耿耿,為了種族,為了榮耀,你丫就等着被我糊弄成傻比吧!
許牧眯了眯眼睛,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了,他能聽出來,海草是在跟他兜圈子,一時間冷笑起來,說道,「行了,別說廢話了,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想要你們本族的聖物,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海草眼睛一瞪。
差點吐血!
臥槽,搞雞毛啊?你這也太直接了吧?你把我海草堂堂一個正義之士當什麼了?要我們本族聖物?這等於是讓我叛族啊!你個混蛋,想讓我叛族?
做夢!
休想!
這是絕逼不可能的事!
「哼,你就算殺了我,虐待我,蹂躪我,我也不會把聖物給你的,再說了,以我的身份,連靠近聖物都不能,更別說給你了!」
海草冷冷一笑。
許牧眼珠一轉,「哦?這麼說你們還真有聖物!」
海草表情僵硬了。
尼瑪,這貨剛才...
是他媽唬我的?
啊噗!
臥槽你大爺的,人類果然都是大陰比啊!太特麼無恥了!
許牧看着海草,抱着膀子,笑眯眯說道,「海草啊,身為一個海族,有啥感想沒?」
海草正氣凜然,「我榮幸我自豪!」
許牧嘆息道,「可惜啊,你們海族並不能以你為榮啊,你自己都說了,自己只是個邊緣人物,從小到大,是不是特憋屈?別人有錢,你沒有,別人有權,你也沒有,別人左擁右抱,你只能用手,就算不用手,你的老相好想必分值也是低的可憐吧?海草啊海草,我都替你感到悲哀啊,做海妖做到這個份上,真是可悲,可憐,可嘆啊...」
海草懵懵的。
不得不說,許牧的接連暴擊,給他的震撼,確實挺大的。
曾幾何時,他是暗中流淚,恨自己為啥資質不行,恨自己為啥不是王族一脈,更恨那些富有的,有權的,有女人的,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他本來認命了。
但經不起許牧的接連暴擊啊!
許牧循循善誘,「而這一切,在今天,可能會大幅度改觀,只要,你跟我合作!」
海草臉色陰沉下來,盯着許牧,半響之後冷聲道,「你一個人族,能給我什麼?」
許牧呵呵一笑。
我能給你什麼?
我給你的,你自己都接受不了!
海妖也是妖!
只要是妖,老子就能治!
伸手。
許牧打出一團血脈規則之力。
拍進了海草的身體。
海草渾身一顫,眼睛瞪得溜圓,只感到自己體內的鮮血不斷的沸騰,似乎,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在滋生。
這力量,無比強大,無比神秘,無比的令人迷醉,那是...
來自於血脈深處的力量!
一股更加強大的感覺,充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