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被瑤琴契約着,能控制白的,肯定是她。
白完那句話,又朝着時笙撲過來,稚嫩的童音還在大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主人救命啊!」
時笙側身避開白,抬手拍一張符在它身上,嘴裏快速的念了幾句,割破手指滴血上去,嬌呵一聲,「破!」
符紙化作一道光隱入白體內。
「噗——」
時笙的聲音和瑤琴吐血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白身體突然就失去支撐,軟綿綿的往地上掉,縮成一團,滾到廢墟角落。
強行被解除契約,瑤琴臉上的驚駭之色變成了驚詫。
當初將淩帶她去找的人告訴她,以她的能力想要解除契約很麻煩,需要很多東西,其中就有鳳凰血。
可她不給,所以後面就放棄了。
但是,現在不過幾息的時間,她怎麼就將契約解除了?
「我……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瑤琴蒼白着臉,一字一句的問。
她就想不明白。
「你得罪的不是我。」時笙眉眼間似乎染上了笑意,「你得罪的是熾離。」
這是本寶寶的任務,本寶寶也很無奈啊!
瑤琴不解,「你,不就是,熾離?」
「不是哦,我只是幫她完成心愿的人。」時笙語氣輕揚,不要臉的自誇,「她可沒我這麼厲害。」
瑤琴聽不懂,她什麼時候得罪過熾離,面前這個人不是熾離,那她又是誰?
腦中一片混亂,她難受的捂着胸口,她一動,身上的袍子被拉下不少,露出她身上曖昧的痕跡。
將淩本來已經到跟前,此時卻愣在原地,目光晦澀的盯着那些痕跡。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就算沒有伴侶,也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從她裸露出來的地方,就可以知道她身上什麼都沒穿。
瑤琴似乎察覺到什麼,扯了扯袍子,蓋住那些痕跡,滿臉淒楚的看向將淩,「仙……仙尊……我,我是被強迫的。」
瑤琴確實是被強迫的,她不算謊。只是……女主大人,你的官配在那邊,你這樣會讓你官配黑化的啊喂!
時笙往雲陌看去,後者果然黑沉着臉,那眼神像是要將將淩分屍,滿是陰鷙和憤怒。
這位可是已經黑化的男主,繼續這麼被刺激,那得黑化成什麼樣子?
時笙收回視線,迅速的揮劍刺下去,將淩幾乎是眼睜睜的看着鐵劍沒入瑤琴胸口。
時笙依然感覺到了很大的阻力,都特麼這個樣子了,女主光環竟然還在?
當個炮灰容易嗎?好氣哦!
本寶寶只是想完成個任務,怎麼就那麼難呢!
將淩回過神,立即出掌打向時笙,時笙來不及刺第二劍,退到安全的位置。
馬戈壁,早知道就在鐵劍上抹毒藥什麼的。
不行!
再來一次!
時笙再次衝上去,鐵劍帶動空氣中的靈氣,形成猶如實質的彎月形氣浪,在她揮動間,氣勢磅礴的橫掃過去。
將淩驚駭這磅礴的力量。
她竟然……能隨意使用天地間的靈氣。
一個人能將天地間的靈氣化為己用,也就是,不會出現靈力枯竭,只要天地間還有靈氣,她就能無限制的使用,那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將淩又想起初見之時。
他們都以為造成那場大災難的,是她那把劍,可是現在他知道,不是的。
她利用是天地間的靈氣。
她當時剛剛出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將淩的疑問自然沒人解惑,他幾乎調用全身的靈力,才堪堪沒被那股力量攪碎。
「咳咳……」將淩撐着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抬頭往時笙那邊看。
剛才還站在那邊的姑娘竟然不見了。
將淩一驚,他完全沒注意到,她什麼時候不見的。
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