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獅族雄性,怎麼能像蟲蟻一樣在地爬呢?太不成體統,也有損獅族威嚴。
奧德看向智,語氣威嚴,「不管如何,先治好他。」
「可是......」
「別可是了,快着些,別讓我這麼痛了。」費克叫嚷着。
奧德冷眼睨着他,「被一個雌性打斷了腿,你還有臉在這裏哭叫?」
費克憋紅了臉,有苦叫不出,誰知道怎麼回事?他這麼輕易的被那個雌性給教訓了幾次,每次都很痛。
智又幫他瞧了瞧腿,這裏頭骨頭斷了,他也真不知怎麼好,「要不,我先去弄點藥,只是,這骨頭能不能接,我也不好說。」
「啊?」費克又是一陣哀嚎,眼巴巴的瞅着奧德,「父親,你一定要救我,要是一直這樣的話,我寧可死了。」
奧德瞅他這哭喪的窩囊樣,煩躁不已,「夠了夠了,智,將他帶出去。」
智瞅着費克大塊頭,他哪帶的動,便出門找了個守衛過來。
「哦,費克不小心摔斷了腿,你們立刻將他送到我那屋去。」智為了費克的面子,說了謊。
兩個守衛將費克抬了出去,智看着奧德,看他那鐵青的臉色,勸道,「放心吧,費克交給我,你先歇着吧,別再氣着了。」
「一會安頓好了費克,去看看那小雌性。」奧德氣悶的吩咐。
智一愣,「看她?」
「不是說她懷了幼崽嗎?費克這小子,是個莽撞的,他都傷這樣了,那小雌性......」奧德是擔心,費克對楚七做了什麼,可千萬不能傷着幼崽,否則,費克別說斷了一條腿,算四肢都斷了,西奧也未必能饒他。
他年歲已大,再也經不得他們兄弟相殘的事了。
智點點頭,「好,一會我去看看。」
彼時,楚七這邊已是一派和樂融融的情景,一家子圍坐一處,吃着食物,說着話,歡聲笑語,飛揚在院子的空。
智這邊,調了些藥,給費克敷,隨後,不顧他再嘰嘰歪歪,去看楚七。
一來,便碰到拿着食物準備去送給孤闕的楚七。
這下下細細一打量,楚七完好無損,表情無恙,完全好人一個。
「喲,老頭,怎麼有空到這兒來了?」楚七堵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盯着智,心裏猜,是不是奧德那老頭叫他來找西奧的,是想通了要道歉嗎?
智看着她,嘟囔,「我來看你有沒有事,沒事算了。」
說完轉身走。
「嗯?」楚七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不是來找西奧的?怪,那專門來看自己?這老頭......
懶的再想,楚七帶着食物去找孤闕。
自楚七走後,孤闕一直待在水底,確實在生悶氣。
沒錯,他是不顧斐瑞,將楚七帶到水下,可是,也是覺得水下安靜,能讓楚七休息的更好啊。
到了岸,斐瑞萊亞那幾個,總會不自覺的想靠近阿楚,會打擾她休息的。
可阿楚倒好,一瞧斐瑞走了,立馬踹了他攆了去,生怕那老虎生氣嗎?
不怕他生氣。
「孤闕。」楚七下了水,連喊了好幾聲,這廝躺在一片水草間,是不搭理。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