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熊奎等人幾經變故,精神不振,滿心皆在夏子陌的安危上,並不曾體味許易的過度震驚。⊙頂,
熊奎道,「老三,拿留影珠與易兄弟看。」
獅面大漢取出一顆烏黑珠子,送入掌力,瑩光放出,漸漸演繹,匯成畫面。
繁華的神京街市中,一隊雪衣佛陀組成的隊伍,緩緩而來,搖鈴,捧經,執錫杖,坐蓮花,不一而足。
中間的一架花車,最是華麗,鎏金綴玉,鳳頭龍尾,一位雪衣女子安坐其間,那女子生得,生得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用美用艷,以不足以形容,只是一見,便叫人砰然心動,恨不得將心肺都掏出來與她。
許易怔怔許久,透過那顛倒眾生的美色,終於認出夏子陌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胸口好似被一股熱流堵住,激動得他恨不能一拳將這屋頂破開。
他太興奮了,夏子陌安然無恙,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呢。
熊奎道,「我等亦不知曉,只打探出那是天佛國的獻禮使,七日之後,是天子聖壽,亦是新科舉子覲見開顏,王廷開啟瓊林宴之日,那時各國獻禮使會一併參加。天佛國領隊的是天禪寺的九如禪師,那天佛國近來國勢大衰,王廷內亂不堪,乃蠻國趁勢南下,天佛國七日喪地八千里,天禪寺身為天佛國的國寺。」
「歷屆獻禮,皆不曾由國寺高僧出馬。此次派遣九如禪師前來,定有重任。只是小妹怎地和他攪作一路,還坐上了花車,卻是我等怎麼也猜測不透的。今日,我等兄弟,實在熬不過,便在理藩院外張望,那理藩院靠近皇城,不巧刑部巡城使窺見我等,為建功勞,便將我等抓拿,多虧易兄弟,否則我等怕是要充軍三萬里呢。」
「九如禪師」、「天禪寺」,兩個詞彙才方入耳,遙遠的回憶便被勾了起來。
了塵正是出自天禪師,也曾提過「我師九如」,許易還惦記着待他離開之前,託付陸善仁將陰極珠送往北地,歸還天禪寺。
爭奈在此處聽到了「九如禪師」的名號,更未想到這只在記憶深處的名諱,會與心愛之人,聯繫在了一處。
見他怔住,熊奎心下一掉,「易兄弟,可是事情極度難辦,若是在銀錢上有所短缺,我等當竭盡全力供給。」
許易揮揮手,「哪裏的話,此事易某幫定了,賢昆仲,此地非久留之地,先前那小吏掬糜諸位之事,雖算不得大,卻是留了案底,在案底未消解之前,我還是帶賢昆仲,去一安全之地。」
「全憑易兄弟安排。」
這數月追尋,熊奎等人已耗盡心力,此刻,得承許易大包大攬,心頭憋着的一口氣,全鬆了。
就在這時,那跑堂小二引着侍者前來布菜,水陸雜陳,山珍海味,擺了一桌子。
許易指着滿桌菜餚道,「那好,咱們先大吃一頓,再是焦急,這飯總是要吃的,吃罷飯再說。」
熊奎等人更不推辭,辛苦多日,不知多久未正經吃過飯,今次尋到依靠,見得這滿桌佳肴,五臟面立時造起反來。
許易更不客氣,招呼一句,自己先動起手來,他這一動手,熊奎等人也失了拘束,各自開動。
一餐飯吃得風捲殘雲,頃刻,滿桌食物,便入了五臟廟。
飽餐一頓,許易徑自引着熊奎等人,朝安慶侯府邸尋去。
聽見他二度造訪,大管家依舊熱情來迎,一聲許先生道出,熊奎等人滿是詫異。
許易解釋兩句,指着大管家道,「此五人乃我好朋友好兄弟,暫時惹了官司,勞煩大管家照料幾日,待某去消解了案子,再來提人。」
大管家笑道,「什麼案子,還要先生費心,若是用得着,老奴走一趟便是。」
許易擺手道,「就不勞煩大管家了,舉手之勞而已,大管家幫我照顧好諸君就好。」
大管家不再強求,抱拳道,「許先生放心,這幾位客人,老奴一定照顧妥帖,絕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