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木錦年帶路,三人一起進了飯店,來到一間名叫「鴻蒙樹」的包間,一進房間施得愣住了,房間中還有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賈宸默。
其實施得早就猜到了今天會有賈宸默到場,花流年喜事將近,會和誰結婚?當然是賈宸默,除了賈宸默這個活寶之外,還有誰願意娶花流年?
雖然施得比起一般人來說,足夠沉穩了,但由於賈宸默曾經對碧悠有過動手動腳的前科,他對賈宸默一直很有看法,很不喜歡賈宸默這個人。而且賈宸默還有過暴打大個和二小的劣跡,在他眼中,賈宸默是一個和張揚一類貨色的垃圾富二代。
一見施得,賈宸默也是臉色一變,不過隨即恢復了正常,他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施得,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賈宸默,你好。」施得淡淡地回應了一句,自顧自坐在了座位上,他扭頭問木錦年,「錦年兄,今天的飯局,唱的是哪一出?」
木錦年聽出了施得話中的不快之意,忙笑着解釋:「今天的飯局,和賈氏集團有關,賈宸默也想和施老弟化於戈為玉帛,所以今天坐在一起,就是想把以前的不快都放到一邊……」
木錦年話一說完,賈宸默當即站了起來,雙手舉起一杯酒:「施哥,我敬您一杯,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計較了。」
不簡單,賈宸默還有這份能伸能屈的氣量,是誰在背後教他了吧?施得也沒托大,伸手舉起酒杯,和賈宸默碰了碰杯:「煩惱天天有,不撿自然無。不忘人恩,不念人過,不思人非,不計人怨……以前的事情,就都過去了,我們要向前看。」
「說得好,說得好呀。」賈宸默滿臉堆笑,「煩惱天天有,不撿自然無,施哥的境界就是高。」
「最近宸默氣色不錯嘛。」施得沒繼續接下去,「因為是最近事情都很順利的原因吧?一個人,心順了,運氣才會順,運氣順了,事業才會順。」
「是,是,施哥說得是。」賈宸默一改以前在施得面前的趾高氣揚,態度十分謙下,「施哥,聽說你看人很準,能不能教教我,讓我也能有一雙看人的慧眼?」
「這個好說。」施得也沒有藏着掖着,直接就背出了一段相書上的話,「準頭無肉者不可交:鼻似鷹嘴啄人心髓。眼光無肉者不可交:眼光流露非奸則盜。腦後見腮者不可交:腦後見腮反骨無情。顴橫眼突者不可交:顴橫眼突兇惡之極。面肉橫生者不可交:面肉橫生不仁不義。伏面沉吟者不可交:伏面沉吟損人利己。唇掀露齦者不可交:唇掀露齦與謀必泄。身材過矮者不可交:人無三尺肚內藏刀。鼻輒撮動者不可交:土星輒動狡詐貪婪。口如鼠吻者不可交:口如鼠吻必貪而狠。腹如蝦蟆者不可交:腹如蝦蟆貪求無厭。面色過藍者不可交:立心奸險不義不仁。面色過赤者不可交:朱雀色動恐禍於連……」
「厲害,太厲害了。」賈宸默連連點頭,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聽懂。
施得淡淡一笑,他其實壓根就不想讓賈宸默聽懂,只是為了應付他而已。
「施老弟,有個問題請教你一下,我最近手總是抖,不知道是什麼問題?」在談到正事之前,總要先有一個開胃菜,木錦年接過了話頭,伸出了右手。
施得只是簡單掃了木錦年的右手一眼:「手抖是什麼原因呢?是肝不足,肝風內動。」
「啊?肝風內動?怎麼辦?」木錦年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施得真的知道。
「肝風內動多因年高腎虧或是房事過多以及七情內傷、飲食失調等綜合原因所致,也可能是因溫病邪入下焦、陰血耗竭而發病。」施得觀察了一下木錦年,眼圈不黑,應該不是縱慾過度的原因,那麼很有可能是飲食上的原因了,「要多吃小米,疏菜等富含維生素、微量元素的食物,以及核桃,大棗等。」
「什麼是七情內傷?」花流年對施得的話大感興趣,「我最近也感覺自己有些疲勞過度,七情內傷,聽上去很嚇人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