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理念就是總有一款運動是適合你的,挑戰賽胖哥拉着池二,同國公府的世子較勁,池二郎表示當爹的不能因為任何關係,讓兒子失望,所以拱拱手那真是全力以赴的在衝刺。
國公府的世子更不願意讓自家兒子失望,別看不是多大的事,可心氣上那是百分百的投入,沒過一盞茶的時間,這些當官的架子全放下了。
結果好歹能看,勉強算是平手,老爹們認為在兒子跟前好歹能交代。
可惜倆孩子不那麼認為,挑戰賽分不出來沒關係,不是還能組團拼殺嗎。那就組團好了,
父子兩人也沒有意思,分兩撥的話,敵我觀念太強,不利於和諧,池二老爺是個能耐的,那就分成三撥好了,兩撥墊底,總比一撥墊底好看不是。
輸的那方面子上不至於太難看。
池二老爺讓婆子們準備出來三種不同顏色的坎肩樣式護甲,關節地方帶着護套,武器就是一根趁手的木棍子,木棍的兩頭包着厚實的棉花,挨上一下應該也不算是太疼。
臨開戰之前,池二老爺講規矩,順便把木棍兩頭沾上顏色不一的胭脂粉。
池二老爺:「胸口,頭部,被對方的顏色給染上,就算是下場。隊伍哪怕只剩下一個人,第一時間攻入對方指揮部的就算勝利,當然了只要把敵方全部殲滅,攻不進指揮部依然算作勝利。若是中途退出比賽,可以吹哨子,兩盞茶的時間內,肯定有守衛帶退出着離開。諸位這裏不是擂台,死傷要償命的,注意分寸,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那邊的銅鑼敲響的時候攻堅戰正式開始。」
這個詞挺新鮮的,要不要這么正式呀,眾位大人被鬧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說完上來一群的婆子,分成三個不同陣營,帶着一群的人分別走向三個方向。
國公府世子在茫茫然的山林間,望着眼前一個破落的小木屋:「操,真黑,這也敢要爺五十兩金子。」
另一個陣營裏面:『操,上當了,不是讓池二那小子佔了便宜,他肯定熟悉地形呀。』
池二郎的一隊人,同樣在一個破落,分不出東南西北的小屋子裏面發愁,連敵人在哪都不摸不着,這個遊戲還真是夠寫實的。
想到自家夫人在書桌上下筆如飛的樣子,池二郎突然就意識到,或許一直都還是小看了他的夫人,若不是胸中有溝壑的人物,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規劃如此全面的規則呢。
雖然戰鬥中都是每個隊伍自由發揮的,可這些地形設施,那可都是他家夫人讓人佈置出來的,雖然中間有魯管事的功勞,
這個必須還得承認,夫人用人還非常了不得,魯管事那樣的人物,若是從軍,怎麼也得是個六品五品的官銜,
自己熱情邀約過,人家都沒有東西,愣是跟在夫人身邊,不離不棄的,讓他這個當夫君的都有點不是滋味。
能說幸好魯管事年歲大點,品貌也不是那麼扎眼嗎。
眾人在三個不同的破木屋裏面聽見遠處的鑼聲,攻堅戰正式開始了。
雖然都是紈絝,好歹都是有些底蘊的人家出來的,雖然比不上池二郎實戰經驗豐富,可也沒有輸的太難看。
國公府的世子,好歹跑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才被池二郎用包着棉花染了黃色胭脂的木棍敲在胸口上。也就意味着戰鬥結束了。
池二郎勝利的也不是那麼容易。胖哥狼狽的站在爹爹身旁,除了胸口還有腦袋,到處都是紅黑兩色的胭脂色。
臉上洋溢着崇拜的光芒,自始至終不管形勢如何他爹都把他給護的嚴嚴實實的。重點部位一點都沒有露給敵人。
國公府的世子不是滋味,輸了沒什麼,關鍵是兒子在邊上蔫頭耷拉腦袋的樣子實在讓人不太好受:「好了,下次咱們肯定不會輸給他,爹給你把場子找回來。一定把你護的好好地。」
小郎君看看老爹,難道不是你自己也該找下場子嗎,自家老爹也是盡力了,算了,就當是給自己找場子好了,爹爹臉面好歹好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