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也不知道趙梓敬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她唯一清楚的是,她的臉面已經徹底丟乾淨了。
聞着自己身上那股子令人作嘔的s臭味,宛如的眼淚流的更凶:相公,你究竟在哪啊,宛兒需要你!
可能是經歷過這件最尷尬的事,宛如也開始自我放飛,索性淅淅瀝瀝的解決個痛快。
但是小解之後,大號就變得更難忍耐,宛如還沒有墮落到那個地步,只得咬着牙夾緊自己的臀大肌,期望儘快有人來救她。
看到宛如那泛起一片黃色印記的裙子,四個女鬼相互對視一眼。
「還好我們沒有聞不到味道。」
「是啊,真是太噁心了。」
「怎麼辦,我都看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你們去吹脖子,我來吹她的屁股。」
「你能受得了麼。」
「不要緊,我閉着眼睛吹。」
...
隨着他們的動作,宛如抖得更加厲害:好像越來越冷了!
趙梓儒是父子三人中最先清醒過來的,可清醒後的他只顧着喊痛,根本沒想着問問父兄的情況,更不要說宛如。
之清醒的是趙梓銘。
他倒是心心念念的想着宛如,甚至連父親和弟弟都忽略了。
只是他的雙臂受損嚴重,為了不引起骨錯位,守在他身邊的小廝一掌劈暈了他。
趙時是三天後在悠悠轉醒的,清醒後的第一句話便是:「小碗兒呢!」
竟是絲毫不關心家中其他人的狀況。
聽說宛如一直趴在樹上,趙時登時氣的從床上做了起來:「天殺的狗奴才,怎的放着二夫人在樹上,不知道她身子弱,受不得風麼。」
只要一想起自己柔柔弱弱的小碗兒,此時正趴在樹上奄奄一息的等待自己拯救,趙時便感覺自己心痛的要死掉了。
只恨不得立刻飛到宛兒身邊,將她抱在自己懷中小心呵護。
再用愛將小碗兒悉心澆灌,滋潤小宛兒乾涸的心。
見趙時生氣,下人們紛紛跪在地上控訴靳青的惡行,以及他們在別院中收到的冷落。
只恨不得攛掇的趙時,立刻去把李氏三母女連着別院中一眾下人全部杖斃才好。
想到小碗兒那柔弱無助的樣子,趙時咬牙坐了起來:「二夫人在哪,帶我過去。」
李氏那個惡婦,竟然將兩個女兒教成這樣,哪裏配做當家主母。
待到他將小碗兒帶回來,自然會去處置那惡婦。
只有小碗兒才配做他的正妻,若不是他的優柔寡斷,當斷不斷,小碗兒也不會被貶為庶民。
一切都是他的錯。
趙時忍痛帶着手下向外走去,他的脊背挺的筆直,看起來如山般偉岸。
他要儘快回去戰場,將宛兒失去榮耀,重新賺回來。
在樹上爬了三天三夜,宛如已經奄奄一息。
這三天下過雨,出過太陽,甚至打過雷。
而她就這麼滴水未進的趴在樹上,痛苦的等待着她的守護神降臨。
她的頭髮燥了,後背被太陽烤的火辣辣的痛。
有東西在她的皮膚上爬來爬去。
她不敢想那是什麼,只能掙扎着伸出手指堵住耳朵,避免那些東西爬進耳朵。
她嘴唇乾裂,眼眶烏青,看上去竟是如同厲鬼般悽厲。
由于堅信趙時會來救自己,宛如憑藉心中的信念,堅定的趴在樹上,等待自己守護神的降臨。
終於,讓她等到了。
在看到那個身上綁着繃帶,急匆匆像自己趕來的身影。
宛如心中一喜,失聲叫道:「夫君!」
之後,她便覺眼前一黑,竟是直接從樹上掉了下去。
趙時剛趕到距離宛如十幾米的地方,便看到了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