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夏壓根沒往是他安排的上面想,感嘆道:「喜歡是喜歡,不過是誰放的啊?好敗家,這麼多煙花,夠吃多少頓小龍蝦了……」
小龍蝦小龍蝦……小龍蝦泥煤啊!
盛以澤忍着暴走的心情,配合的道:「是啊,真是太敗家了。」
呵呵呵。
他才不會承認那是他放的。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安夏夏歡天喜地吃完自己的,又跑去搶盛以澤的牛排吃。
盛以澤一臉惆悵:「夏夏,你是不是吃的……有點太多了?」
安夏夏眼汪汪的看着他:「所以……你不想養我了嗎?」
嗚嗚……男人的話都不能信,她只不過吃的多了點,就被嫌棄成這樣……
「……我是怕你吃撐。」
「不會啊……我還沒吃飽呢。」
盛以澤看着她委屈的樣子,沒脾氣了,揮揮手:「吃吧吃吧。」
反正吃多少他都能養得起。
安夏夏再次幹掉三分之一的牛排,才心滿意足放下了叉子,揉揉肚子:「吃飽的感覺好幸福~」
盛以澤勾唇:「你還可以更幸福。」
「唔?」
他拍了拍手,早在一旁等候多時的服務員,推着蛋糕塔過來,蛋糕中心,是一個騎士朝公主跪下的造型。
騎士的手中,拿着一枚戒指。
安夏夏正在想戒指能不能吃的時候,卻見盛以澤走到了她跟前,單膝跪下,手心躺着一模一樣的一枚戒指。
亮眼的,精緻的,美好的,鑽戒。
安夏夏愣住,盛以澤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夏夏,有在聽嗎?」
「啊……嗯!」
盛以澤清了清嗓子,黑眸直視着她,眼裏是毋庸置疑的深情——
「六歲,落日鎮,是我第一次見到你。」
「七歲,我們一起生活,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小青梅。」
「八歲,我們分離,一別九年。」
「十七歲,重新遇到你,我搬進了你家。」
「十八歲,我們在一起,我愛你,很愛你。」
「二十六歲,我們相愛,我們結婚,我們有了可樂和七喜。我依然愛你,從未改變。」
「…………」
安夏夏怔怔的聽着,連眼裏何時泛起了淚花都不知道。
盛以澤舉着鑽戒:「夏夏,嫁給我,好嗎?」
人常說,女人最注重形式感,是感性生物。
這句話真的不能太對,
明明是補的求婚,安夏夏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哽咽了半天才說:「嗯……好。」
盛以澤笑了,眼角那顆淚痣越顯魅惑。
他抓住安夏夏的小手,將鑽戒給她套上。
不大不小,剛剛好。
窗外是盛世煙花,窗內,奏起了愛的禮讚。
盛以澤起身,挑起安夏夏的下巴,吻上了安夏夏的紅|唇。
安夏夏睫毛顫了顫,合上眼睛,予取予求,小手攀上了盛以澤的脖子。這個小動作無疑取悅了盛以澤,他吻的更加投入,力道愈甚,安夏夏幾乎招架不住,到最後,完全軟在盛以澤懷裏,眼神迷離,喘的厲害。
盛以澤啞着聲線,「今天晚上,我不會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