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強從人群中穿梭過去,因為距離很近,他在極快的時間裏,趕到了跟前,「別動!」
他這一聲怒吼,讓幾個日滿軍警都驚訝地回頭看,正好因此阻止了一個傢伙的行動。
徐強不懷疑小倉的能力,可是,絕對不願意這麼幾個無比邪惡的傢伙去碰她一根小指頭。
「你?」
徐強毫不猶豫地上前,抓住了一名滿洲國警察的胳膊,一揪一送,將之折翻在地,飛起一腳,將另外一個傢伙踢得嗷一聲怪叫,趕緊逃走。
他的左臂傷基本好了,但是,還不敢用力,所以,只用一隻手,而那些滿洲國的警察,明顯的不敢和一個日本人較真兒,所以,實際上也是趁機就溜之乎也。
一個日本監理揮舞着皮鞭就打過來,儘管是深秋,這傢伙穿的衣服還比較單薄,可以看清他半敞開的胸膛前,有幾個兇惡的蠍子等怪物的刺青,估計,是日本黑龍會或者其他幫派的背景。
徐強眼睛的餘光,瞅得清清楚楚,立刻抓住了這傢伙的鞭稍,奮力一帶,沒有帶動,這傢伙也有些準備,肥壯的身體站立得很穩,於是,徐強立即變招,迎身而上,用左臂虛虛一指,腳下又是一記狠踢,正踢在那傢伙的小腿骨的脆弱處,哎呀一聲怪叫,這傢伙就翻倒了。
「你要幹什麼?」另一個監理叫道。
幾個日本軍警趕到了,用步槍和刺刀逼迫着他:「你搗什麼亂?為什麼和自己人打架?」
徐強盯着這個日本軍曹,目光兇狠而冰涼,要是在他山本勇夫將軍的時代,別說一個軍曹,就是少將大佐,見了他都要渾身顫慄。雖然他決定變身隱匿了,可是,他的氣勢還在。
那個日本鬼子也很兇狠,可是,和徐強一對峙,就覺得很不自在,畢竟是日本人,他不能採取過激的方法,「你是開拓團的?認識這位女士嗎?」
「不認識!」徐強稍稍變化了一些嗓音,儘量和之前的拉開差距:「我是一名老兵,剛剛復員來到中國,我不能容忍他們這樣無理地對待中國工人和日本女人。」
「老兵?」幾個日本兵的臉上有了些肅穆。
「而且,我原來是山本勇夫將軍的軍情局的外勤衛士。」
「啊?山本將軍的衛士?哦,好好好!佩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幾個傢伙一聽,臉上陡然現出了敬意:「我們不知道,實在是不知道。」
「可是,山本將軍說過,我們的帝國大本營也有過訓令,要求我們帝國軍人,要善待中國人,善待滿洲國的人民,彼此親善一家,誰要是欺負他們,就是破壞帝國的東亞政策。帝國是要嚴厲懲罰的!」徐強說。
其實,在潛伏在北美大陸,回日本,以及來中國的路上,他一直關心着自己的死活,也就是那個山本勇夫的消息,他炸毀了車輛和所有隨從,秘密消失以後,在北美的日軍指揮部和整個日本軍隊,乃至於日本東京,帝國大本營,都亂了套,爆炸聲和火光,引起了日本哨兵的注意,而一直關心山本勇夫安全的日軍,秘密派遣了一些騎兵跟蹤保護,他們迅速趕到了現場,但是,夜幕太深,不敢追趕,一直在爆炸現場保護,而大量的日軍隨即趕來。
山本勇夫死了,被美國鬼子派遣的刺客,或者是陰險的游擊隊給襲擊殺死了。
整個日本一片悲哀,天皇甚至下令,降半旗致哀。因為這是戰爭時期,必須充分體現軍官的重要性。而山本勇夫的橫空出世,曇花一現,給日本社會深刻的影響,是日本當代最有名的英雄,成為日本人的理想,偶像。
被燒成灰塵的若干個屍體被收拾回去,被日本人當寶貝似的供起來,就連天皇本人,都用一個精美的瓷罐兒,將一小撮兒骨灰放置其中,以為紀念。
山本勇夫的「遺體」被運輸到東京,舉國哀悼,東京城內外,五十萬人圍在街道上為之迎靈。然後,是天皇和木戶親自出馬祭典,在日本本土的所有高官和軍人,貴族,都出面儀式,所謂死極哀榮,講的就是這種情況。
很快,殺本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