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一個男人同床共枕,又也嘗試了一點點這滋味。
心裏面,肯定也是有點想法的,只是礙於女人的矜持,不敢表達。
這會子,難得楊永仙喝了酒,露出了這麼霸道的一面。
沒有跟她彬彬有禮的這啥那啥,而是上來就那啥……
李繡心心裏暗暗的喜歡着,激動着,伸出一雙白皙的手臂摟住了楊永仙的腰,並抬起了身姿去迎合他……
此時,楊永仙也是滿腔的熱血,滿懷的激動啊。
因為他感覺自己喝了酒之後,這衝動好兇猛好兇猛,今夜,肯定能一舉成事!
然而,就在他抱住她的腰,將要闖進去的當口。
兩個人四目相對,都傻眼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們都明白。
「還以為喝了酒,又禁了這好幾日,今夜應該能成事。」
「沒想到,還是不行!」楊永仙從李繡心的身上滾了下來,躺在一旁。
瞪着那帳子頂篷,喃喃着,整個人,如同一隻霜打的茄子。
萎了的,不僅僅是他的『武器』,還有他那顆喪失了鬥志的心!
巨大的失落和空虛襲來,再想到這段時日自己在老楊家所受到的來自譚氏的冷嘲熱諷,以及劉氏的白眼和譏笑。
以及行走在村子裏,總有那麼一些人在背後的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李繡心再也忍不住,衣裳也顧不上穿,抱着被子翻了個身背對着楊永仙。
壓抑着的,嚶嚶的哭聲傳進了楊永仙的耳中。
楊永仙想勸,想安撫,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噎了下去。
抬起的手指,也無力的放了下去。
他長嘆了一聲,起身撿起了地上散落的衣裳,又一件件穿回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拉開屋門,走進了外面的夜色中。
這除夕夜,他不知道該往哪裏去,哪裏都是那麼的熱鬧,喜慶。
大家都骨肉團聚,或者閒話家常。
他找不到一個可以容納他這個失落人的地方,去哪兒,好像都是給哪兒增添了晦氣。
「我生來就是一個晦氣的人吧!」他拖着沉重的步子,邊走邊嘆氣。
不知不覺,竟然出了後村,荒蕪的田野里,油菜和麥子都還沒有長出勢頭來。
遠遠望去,一片貧瘠。
而不遠處的樹林,黑漆漆的,群山巍峨,神秘。
換做平時,他肯定不敢這大半夜的還出來。
但今夜,他的膽子突然就大了,似乎無所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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