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想起。」
「永智哥,多謝你,這樣信任我,默默的維護我的清白……」
楊永智俯下頭來,在趙柳兒的額頭親了一下。
「你是我的媳婦,我當然要維護你的清白。」
「我是成過一回親的人,自然曉得這些規矩。也曉得要是帕子沒紅,對你今後在咱老楊家站穩腳跟是一個很大的影響,」
「而且,算當時的情況是咱兩沒有洞房,但我不想去跟爺奶那裏多費口舌,所以還不如劃一刀來得直接。」他道。
趙柳兒聽完這一切,更加感動。
「永智哥,你對我真好。」
「呵呵,我答應過你哥,會好好照顧你的。」
「啊?難道你對我好,僅僅是為了給我哥一個交代?」
「不不不,柳兒你別誤會,你是我媳婦,我對你好,天經地義!」
「好啦,我相信你啦,永智哥你不要緊張嘛!」趙柳兒嬌笑了聲。
「那啥,你的手指傷口還痛不?讓我瞧瞧……」
帳子裏,氣氛溫馨,甜蜜,曖昧……
與此同時。
一牆之隔,某一個窟窿後面,一隻眼睛看得是一眨不眨。
沒錯,這個人是楊永青。
雖然帳子落了下來,無法讓楊永青看清楚裏面到底是咋行房的,可是,這動靜,卻讓他的想像,無限的擴大,放飛。
偶爾還能從緊閉的帳子裏,丟出來一兩件女子的褻衣,紅色的小肚兜……
這更刺激得楊永青渾身的血液都咆哮起來,連眼珠子裏都紅了。
一隻手扒着牆壁,努力把眼睛從那窟窿里貼過去看,另一隻手,下意識探進了自己的褲帶子下面,在腿間一陣摸索……
等到楊永智這邊雲收雨散,鳴金收兵了,楊永青這邊都已經弄了兩個來回了。
隔壁的動靜漸漸沒了,楊永青也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躺回了床。
一個人睜着眼睛瞪着這帳子頂篷。
還是沒看明白這三哥三嫂到底是咋行房的,可是自個,卻把自己的泥鰍玩腫了。
對生理這塊一片茫然,一片未知,這滋生了楊永青的恐懼。
近來,他感覺自己像是病了。
經常半夜的時候被一陣很憋很脹痛的感覺弄醒,然後去尿尿,又啥都尿不出來。
可是早醒來,卻又尿床了。
那褲頭都濕了,黏糊糊的,連着床單都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