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雪這才一臉興奮的道:「昨夜,我又去盯梢,聽到了準確消息。」
「原來旺福那個鳥人這幾日一直沒有動靜,原來是他女人的思想工作一直沒做通呢!」
「昨夜我去盯梢,他還在那跟他女人好求歹求這個事。」
「話說他還真是有夠堅持的啊,那傻女人這幾日一直在猶豫,終於是扛不住,鬆口了。」
「他們定在明天,也就是臘月二十八,以去鎮上採購年貨的藉口出村一趟。」
「晴兒,咱可以開始行動了吧?」蕭雅雪問。
楊若晴點頭:「嗯,可以。」
蕭雅雪道:「好,那我這就去準備,等他明天過去,讓他爽歪歪,終身難忘。」
楊若晴點頭,眼前也忍不住在構想着明天的畫面了,哎呀呀,辣眼睛啊!
這邊,蕭雅雪又道:「晴兒,有個事兒我不曉得該不該說。」
「有啥事你就說,咱倆之間不用整那些。」楊若晴道。
蕭雅雪道:「咱布下這個局,要整的人,是旺福。」
「把他女人扯進來,會不會有些不地道?」她問。
聽到這話,楊若晴扯了扯嘴角。
「他女人如果不答應一起去,她自然能置身事外。」
「可她既然動搖了,鬆了口,那就不能怪咱。」
「明知道自己的男人那麼齷蹉,不尋求兒子媳婦和里正村名們的正確幫助,去引導自己男人,改正自己男人。」
「反而一味的退縮,妥協,甚至還縱容他去鎮上玩那種齷蹉的遊戲。」
「對於這樣的女人,得到懲罰也是活該!」楊若晴道。
蕭雅雪點點:「有點道理,明知前面是懸崖峭壁,不說拽一把自己男人,還跟他一起跳,這不是傻嘛!」
楊若晴『嗯』了聲,接着吩咐蕭雅雪:「這事先去準備下吧,我一雙手的指甲才剪了一半呢,你忙你的去,我曬我的日頭。」
蕭雅雪怔了下,隨即忍俊不禁。
「你這真是母憑子貴呀,這小日子過得,真叫一個自在。」她道。
楊若晴得意一笑:「那是,你要羨慕,也趕緊懷一個,讓那日松也這樣把你供奉起來。」
蕭雅雪眼底分明是掠過哦一些羨慕的東西,卻仰起頭撅起嘴,「切,才不要呢,看你這天天就跟端着一隻大西瓜似的,走個路,彎腰撿個東西都困難。」
「我還是喜歡我這種身輕如燕的感覺,想怎麼跑就怎麼跑,想怎麼跳就怎麼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