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八妹激動的問。
楊若晴點點頭:「書上確實是這麼說的,至於事實會咋樣,我還不敢確定。」
駱風棠道:「既如此,那情而你就照着先前那藥方,再接着給永進喝!」
楊若晴道:「好,我這就去熬藥,八妹,你弄盆水來,照着我教給你的法子給我二哥降燒。」
「好!」
眾人分頭行事。
吃過了夜飯,楊永進又醒了,狀態較之先前,明顯好了一點。
為啥這麼說呢?
因為在前兩日,嘔吐腹瀉就沒消停過。
這會子,頻率明顯低了很多,餵進去的鹽水和糖水還有藥汁,都沒怎麼吐了。
幾個人看在眼裏,暗暗的喜在心裏。
夜裏,駱風棠過去幫楊永進洗漱去了,曹八妹則來了雜屋跟楊若晴一塊兒洗臉洗腳。
「晴兒,我覺着你搗鼓的這藥有用,要是永進能好,那別的村民喝了這藥,肯定也能好!」
楊若晴點頭:「或許能行吧!」
兩個女孩兒把腳放在一塊兒洗,溫熱的水浸潤着雙腳,兩個人都感覺舒服極了。
似乎,這就是世上最舒服的享受了。
「晴兒,我發現一件事兒,不曉得你留意到沒。」
曹八妹突然湊了過來,道。
「啥事兒啊?」楊若晴問。
曹八妹道:「你說這瘟疫啊,來勢兇猛的,可咱倆還有棠伢子,這都沒染上,你說這是咋回事?」
楊若晴挑眉,這才留意到這個情況。
「呵呵,是啊,你這來了就跟我二哥處一屋,還手拉手的,也好好的呢。」
「你說,這是咋回事呢?」楊若晴琢磨道。
曹八妹道:「我不曉得你是咋回事,我只曉得,我命賤,閻王不要。」
「啊?」楊若晴訝了下。
「咋這麼說?」她問。
曹八妹道:「我小時候是在大山裏面長大的,從小到大,不曉得經歷了多少回兇險的事兒。」
「聽我娘說,我小時候躺在搖籃里,耳朵被老鼠咬了一個口子。」
「幸而發現得及時,不然,我就被老鼠給啃了。」
「幾歲的時候,差點被狼叼去。」
「還有後面,又生過好幾回大病,有一回病得要死,家裏蓆子都準備好了,我還是挨過來了。」
「我命賤,閻王不收的。」曹八妹笑着道。
「晴兒,那你呢?你覺得你是為啥沒被傳染?」她又問。
「呃……」
楊若晴撓了撓頭。
「嗯,不瞞你說,我其實也是一個死過一遭的人了。」她道。
「啊?」曹八妹驚訝了下。
「這話咋說啊?」她問。
楊若晴苦笑了下,道:「兩年前,我掉到了村口的池塘里,差點被淹死。」
「就是咱院子後面的那口大池塘?」曹八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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