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我就喝了三成,七成都倒掉了。」
「我是裝醉的,回去後我也是裝睡的,嘿嘿……」
「四叔,你厲害!」楊若晴給了楊華明一個大大的贊。
「永智也是故意放出風聲說沒法去巡邏,其實就是煙霧彈,風聲放出的時候,人早就埋伏在你嘎公家的後院了。」楊華明又說。
「那我小堂哥呢?」楊若晴又問,「他去黑鳳家打通宵的牌,也是你們計劃中的一環嗎?」
「額,關於這個……」楊華明臉上的笑容變了幾變,然後笑得很勉強:「這是計劃外的一環。」
楊若晴懂了,這是小堂哥的本色出演,讓他去巡邏,他壓根就沒去,偷偷躲去打牌去了。
「回頭不准他喝酒!」楊若晴說。
楊華明道:「這個主意好,那小子該罰!」
走在前面的楊永青一直在鬼鬼祟祟往楊若晴這邊瞅,不敢過來套近乎。
楊若晴知道他一直在偷窺這邊,就是心裏有鬼不敢過來。
於是她抬起頭狠狠瞪過去,嘴唇動了幾下。
其實她什麼話都沒說,但落在楊永青眼中,楊若晴這是知道了昨夜的事兒,正在對他警告呢。
他趕緊雙手抱了個拳隔空朝楊若晴這鞠了又鞠,作揖討饒呢!
楊若晴收回視線,沒空搭理他。
一行人繼續往山上走,楊華明想跟楊若晴這透露贓物藏在哪兒,楊若晴趕忙兒抬手制止:「四叔,千萬千萬別劇透。」
跟在大家後面走啊走,翻過了一座山頭,然後又拐了個彎之後。
看着大部隊繼續前進的方向,楊若晴突然想到了什麼。
「四叔,該不會……是那裏吧?」
她的眼睛裏這回是真的有了些波瀾,打死都想不到這幫賊人會想到把東西藏在那裏!
楊華明點頭,「沒錯,那幫狗曰的真的是喪盡天良啊!連死人的墳墓都不放過!」
沒錯,這幫人確實是將偷來的東西藏到了那個『姐姐』的空墳裏面。
至於『姐姐』是誰?
就是很久以前長坪村的一個花季少女,因為挖地里農作物挖到了腳,破傷風痛了幾天幾夜活生生痛死的。
之所以稱呼她為姐姐,是因為她名字不詳,她還有個弟弟。
後來弟弟遠走他鄉給人家做了上門女婿。
前陣子因為姐姐的墳被人刨了,骨頭都給偷了,就只剩下一根踩斷的骨頭,這孤墳才進入大伙兒的視線,繼而通過老楊頭他們的追憶扯出那麼一段舊事來。
姐姐那截被踩斷的骨頭被送去了道觀供養,而姐姐的空墳,則成了楊華勝他們藏匿贓物的窩點。
這真的是對活人的褻瀆,也是對死者的不敬,那幫賊,說他們是狗曰的,都是玷污了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