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出頭吧,現在你最多三十來歲,正是壯年之時,怎麼弄得像一位老年人?」
;;;;那日松微微吃驚。
;;;;「那日大哥,這可就怪你了,當年我剛剛接任耶律家族沒多久,你也走了,這大遼亂成一鍋粥,我這族長心力交瘁啊,勉強維持這一攤子,我容易嗎我。「耶律弘基嘆氣。
;;;;「至少你還活着,耶律家族也還在,你還做了好大的生意,這難道不夠嗎?」
;;;;那日松淡淡道。
;;;;「不夠,這生意,一年比一年難了。」耶律弘基搖頭道。
;;;;「一年比一年難?不可能吧,我看這酒樓還挺紅火的,就從這一處產業,就可以看出,你的生意做得又多大。」那日松道。
;;;;「這只是表面,生意還能勉強維持,但耶律家族多少人指着這生意過活?耶律家族撐不住了啊。」
;;;;耶律弘基盯着那日松的眼睛,表情嚴肅道。
;;;;「耶律家族,不是有傳統牧場嗎?吃喝不用愁的吧。」
;;;;那日松還是不能理解。
;;;;「兩方面問題。」
;;;;耶律弘基豎起了兩根手指頭。
;;;;「第一,耶律家族的傳統牧場,已經被收回大半,這就是現今皇帝乾的。」
;;;;「這第二,現今皇帝拓跋康已經盯上了耶律家族的生意,我看,他快要動手了!」
;;;;耶律弘基的神色極為嚴肅。
;;;;要不是萬不得已,他不一定能下定決心來見那日松。
;;;;畢竟,當年耶律家族並未堅定的支持長公主……
;;;;「他看上你們的生意?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有國庫的嘛。」那日松道。
;;;;「什麼國庫,早就被掏空了,他手裏沒錢了啊,你回大遼也有陣子了,看看現今的大遼,四處盜賊橫行,百姓苦不堪言,就這局面,稅收還能正常收上來嗎?」
;;;;「內憂外患!」
;;;;「這最大的內憂,就是拜火教了……拜火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但朝堂之上,沒人敢將真相說出來,大夥都是蒙着頭過日子。」
;;;;「但這是不行的,人身上生了一個膿瘡,不想着醫治,而是假裝沒有……這膿瘡越長越大,最終有一天破了,就是此人死亡之時。」
;;;;「這外患,我不需多言,就是這內憂外患,拓跋康想要擺平,最起碼手頭要有錢,沒錢什麼都幹不成,他想着圈錢,有人給他出了個主意,這個主意嘛,打到我們耶律家族上來了。」
;;;;「他不仁我不義,既然他想要我們的命,我們還能假裝看不見?」
;;;;耶律弘基冷冷道。
;;;;「看來,的確是把你逼急了啊。」那日松道。
;;;;「那日大哥,以前的咱知道,乾的不地道,現在,只要你一句話,咱們就跟着你干!」
;;;;耶律弘基道。
;;;;「錯了,不是跟着我干,是跟着長公主殿下干!」那日松唇角上揚。
;;;;「長公主殿下……當真還在人世?」耶律弘基原本只是想着聯絡長公主的人,一起想法子幹上一把,不行就提前往大齊撤,畢竟,那日松在大齊待了那麼多年,也好端端的沒事。
;;;;他可沒想到,長公主殿下,還真的在人世!
;;;;「那是當然,殿下福大命大,怎會有事?」那日松挑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