轍的道理,我一個人玩,沒有意思。」白世靜道,眼神中,都是懇切。
楊若晴卻從這些懇切中,看到一絲試探。
白世靜在試探她的才華呢,汗!
「那我便先來!」白世靜清了清嗓子,略一沉吟,一首詩便念了出來:
「耳根得聽琴初暢,心地忘機酒半酣。若使啟期兼解醉,應言四樂不言三。」
話說,白世靜念完自己的這首詩後,自己微微抬起了下巴,眼睛也眯了眯,似乎對自己的詩詞比較滿意的樣子。
但,坐在他對面的楊若晴卻有些雲裏霧裏。
說實話,她只聽到了琴啊,酒啊啥的,意思就是琴好聽酒也好喝,但後面那那句延伸出啥意思,她就不知道了。
「好詩,好詩啊,比先前杭家的那個傢伙做得好多了,他就只知道酒啊琴啊美人啊,沒志向,不像白兄,借詩抒發胸懷,高!妙!」
雖然聽不懂寓意,但這不重要,只要會夸就行。
當下,楊若晴逮住就是一頓猛夸,誇得是此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別說白世靜了,就連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世靜輕咳了聲,「到你了。」
「啊?我就不做了吧?」楊若晴尷尬的笑笑道,「有你這樣的珠玉在前,我就不獻醜了。」
白世靜卻落下臉來,「你我都已決計共謀大計,題詩這種陶冶情操的事情,為何不賞臉娛樂一下?」
「額……」楊若晴有點糾結。
「還是,你覺得我沒有資格去聽?」白世靜來了一招猛的。
「大家彼此尊重,你若是覺得我沒有資格聽你的高作,那我也不強人所難,至於見駱將軍的事,也改日再……」
「我作詩,作還不行嘛?」楊若晴趕緊道。
白世靜挑眉,端起手裏的茶碗輕輕啜了一口,視線落在楊若晴身上,安靜的等待着。
楊若晴抬手撓了撓頭,在心裏把這個白世靜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讓我做點啥事兒不好?非得讓我來作詩?
而且,還是對着一副美人抱着琵琶彈琴的圖來作詩,這算不算是命題作文呢?
豁出去了!
楊若晴閉了下眼,在腦海里搜索了一番前世聽過或看過的跟這些相關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