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這些事兒平時她都沒少囉嗦,但願他能聽進去……
還有駱寶寶,這會子在幹嗎呢?
今個哥哥去了東海,爹娘也不在家,大正月的別人家依舊熱熱鬧鬧,自己家裏突然就冷清了,小丫頭會不會不習慣?
有沒有哭鼻子?
想到這兒,楊若晴就輾轉反側,想快些睡着,明日好快些回去陪閨女。
可又惦記得睡不着,反而更加的清醒,哎,這娘真是不好做啊。
為這個孩子操心,為那個孩子牽掛,這心就跟跑馬似的,壓根就停不下來。
等到最後,楊若晴只能放空自己的大腦,啥都不想,這才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她進入了夢鄉,那邊床上的駱風棠卻在黑暗中睜開了眼。
惦記孩子們的心情是一方面,但更主要的原因還是來源媳婦就在同一間屋子裏睡着,可他卻不能抱她。
這麼多年養成的習慣,除非他在軍營,見不着她,那也就死心了。
但凡跟她一塊兒,他必須抱着她。
即便她來了月事,啥都不能做,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抱着她,感受着懷裏的溫香軟玉,他就能睡得踏實。
這會子,聽着她均勻綿長的呼吸,他翻來覆去,跟烙餅似的。
一會兒閉眼,一會兒睜眼,一會兒望一眼窗外的夜色。
這天咋還不亮?急死個人了!
今夜,註定是個特殊的夜晚,隔着一間堂屋,對面東屋裏,這家的主人兩口子也是睡意全無。
此刻,屋子裏還留着一盞豆油燈,婦人坐在被窩裏,手裏拿着一塊帕子,帕子上面托着一隻沉甸甸的銀鐲子。
沒錯,正是楊若晴送的那隻。
「閨女你看這鐲子,多好看吶,從前娘去縣城趕集,看到過一個大戶人家的太太也戴過這種鐲子,當時聽人說,這種鐲子在首飾鋪子裏買,沒六兩銀子是拿不下來的呢!」
「六兩銀子啊,那得買多少東西呀,二等的田地能買三畝呢!」婦人跟身旁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女孩子道。
女孩子也是伸長了脖子,新奇的打量着母親手裏的鐲子,聽到母親的話,女孩子的口中便發出嘖嘖的驚嘆聲。
婦人愛憐的撫摸了下女孩子柔軟的發頂「這鐲子,娘給你留着,等到將來你出嫁的時候,娘給你做壓箱底的東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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