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楊華明氣得恨不得這就去找老楊頭過來理論一番,被楊華忠喝住。
「今夜時候不早了,就別再鬧得沸沸揚揚了,我這身體也有些累了,等明日再說吧,橫豎咱知道了真相。」
真相就是,這個老漢……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出爾反爾,不顧自個的老臉便罷,連整個老楊家的臉面,都不要了。
私下給黃氏塞錢,這叫啥事兒,荒唐!
「三哥,我曉得你身體乏了,那今夜就先不說了,等明日,咱一定要把咱爹給叫過來,我要他給個交代!」楊華明一臉忿忿。
楊華忠冷笑,問:「那你想要個啥樣的交代?」
「讓他親口承認,不僅要親口承認還要白紙黑字寫下保證書,一個月不准離開老宅。」
「長輩做錯了事,也需要面壁思過的,自我反省的,不能總是拿來壓制咱晚輩。」
「保證書裏面還得寫清楚,倘若以後再犯,咱就開家譜,也把他除名,從今往後,他的生老病死跟咱再無瓜葛!」
再無瓜葛?
楊華忠眯了眯眼。
那也就意味着,將來老漢去世,家裏的兒孫們都用不着為他丁憂守孝,不耽誤仕途和嫁娶。
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楊華忠悲嘆一聲:「但願不要走到那一步!」
明日,是老漢最後的機會,大家父子一場,最後的容忍。
不可能還有下一次了!
……
楊華忠和孫氏終於躺到了床上,整個村子裏也陷入了沉睡之中,遠遠近近偶有幾隻狗在叫,越發顯得夜的深沉靜謐。
而駱風棠和左君墨,卻在這深沉靜謐的夜裏,悄無聲息進了眠牛山。
「風棠,一段時日不見,你這身手步伐越發的精進了,如今我們若再次切磋,只怕我已不是你的對手。」
進山一路,兩人施展招數,左君墨看着月下的駱風棠這凜然沉穩的氣勢,忍不住感慨道。
駱風棠只是淡淡一笑,「左大哥謬讚,你自小習武,又是名師指導,而我卻是半吊子出家,你的根基比我紮實。」
左君墨抬手拍了拍駱風棠的肩膀:「走吧,接着趕路,我都迫不及待想要會會到底是一隻什麼樣的怪獸在這山里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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