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早達星子在電視台的處境很尷尬,泉谷茂雖然長得不及遷谷孝男和雨宮熏,能力也不及久保田,還有點臭嘴吧,但是在電視台中的人緣卻非常好,似乎通過他,告訴很多人一個,道理:當年艾飛君帶出來的一班人中,也不完全是像過谷君那樣的有才華有能力的傢伙呢?看看泉谷茂,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這樣的態度在很長時間裏都是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來讓大家拿來品評的,泉谷茂也不生氣,每當聽到這樣的話題的時候,只是嘿嘿一笑。敷衍過去。這也更加的讓他討人喜歡,自從電視台成立,大艾一班的力來個學生進入電視台,他就是大家的開心果。
他心中很喜歡只達星子,這在電視台不是秘密,眾人也很識趣的選擇避讓,儘可能的把獨處的時間留給兩個人,誰知道即使是這樣,還是以失望告終?可見感情一事,不是任何人的幫助能夠解決的,完全要依靠彼此的感覺。
一句話表過,經過一番人員安排。電視台和公司兩邊的工作逐步恢復了正常,而這樣的工作安排絕對不會。艾飛也不允許因為這樣的事情干擾到電視台的節目正常播出的節奏。
汽車在門口停穩,還不等艾飛進入大廳,就聽見父親的開懷大笑:「說得不對,當年我在的時候,水波君可還沒有來的!雖然他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以機關長的身份,可如果說起資歷的話,他還要稱呼我為前輩呢!喂,水波君,是不是這樣的?」
「對,艾君說得完全正確」一個艾飛完全不熟悉的聲音響起:「當初到機關中任職的時候,還是在艾君的提攜和幫助下獲得了大家的認同的,從這個角度來說,艾君是我真正的前輩!」
「你聽見了嗎?」還是艾豬太郎的聲音,聽愕出來,爸爸很高興:「這不是我在撒謊吧?」
聽到資這裏,艾飛走進客廳:「爸爸,我回來了。」
「啊,你回來了?」艾豬太郎站了起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爸爸當年在軍中的同事,當年擔任機關長的水波君,水波正一郎,擔任他的副官的江上歸遠君,同樣是機關同事的李德宏君。這位是犬子,艾飛。」
「大家好!」艾飛很是恭敬的一個鞠躬:「當年家父在軍中的時候。多蒙諸位前輩關照,在這裏。請允許我表示感謝!」「哪兒啊!很多的時候,都是艾君在照顧我們呢!」那個為首的水波正一郎微笑着搖搖頭:州可能艾君從來沒有和您說過吧?當年在機關中,令尊可是被稱為「妖人。的呢!」
艾豬太郎一擺手:「還是不要和孩子說這樣的事情了,免得嚇到他!」
艾飛卻來了精神,到這裏有很多年了。對於艾豬太郎的生平卻完全不了解,只知道他是個很柔善,對妻子的說話言聽計從,對孩子也很少有疾言厲色的老人,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被人稱為「妖人,呢?但是這樣的問題卻不好問出口,只得用滿是疑惑的眼神瞄着說話的水波君。
「是這樣的」水波正一郎不把艾豬太郎的話當回事:「令尊當年專門負責對滿洲國不滿的地下反抗組織進行歸納和整理,對於人員進行問話和審訊。不要看他在同事和在家人面前很溫和的樣子,在面對這樣的傢伙的時候,哈!你不會相信他有多麼嚴厲的!」
雖然對方語焉不詳;艾飛還是明白了,滿洲國境內的反抗組織。或者就是著名的抗聯,或者就是一些學生組織的愛國運動,啊,真是沒有想到,爸爸當年還有這樣的一段經歷呢?不用對方說的很詳細,他也知道,這種問話和審訊一定是無比的殘酷和血腥的。難怪被人稱為妖!
遲疑了一下,艾飛走到爸爸身邊:「爸爸,今天晚上留客人在這裏用餐吧?或者可以請大家到外面去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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