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應當心懷天下,放眼整個森林,不過這些話,他不敢說,人家在氣頭上,說這樣話,這是作死,郝風樓不想死。
郝夫人終於還是心軟了:「老爺,這事,看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不如去陸家求求情,樓兒畢竟少不更事,你這樣罵他有什麼用,哎……」說罷眼淚婆娑,掏出手巾來擦拭眼淚。
郝風樓聽的心軟了,他從前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師父,只是師父畢竟是個男人,沒有母愛,今曰見郝夫人流淚,心裏不自覺的有些酸楚,忙道:「是啊,不如我去鎮江說情,看看事情有沒有挽回的餘地。只求父親不要生氣,母親也不要傷心難過。」
郝政的臉色,略略緩和了一些,他似乎感覺郝風樓誠摯的認錯態度,至少這是從前是不曾有的。
只是這個時候,門房郝武急匆匆的趕過來,小心翼翼的道:「老爺,夫人……外頭來了訪客。」
郝政臉色恢復了冷峻,雙目微微眯起,鄭重其事的道:「是誰拜訪,莫不是陸家的人去而復返,又回來了?」
聽到這裏,郝夫人也燃起希望,美眸之中,掠過一絲期待。
郝武猶猶豫豫的道:「這……這……」
「這什麼?有話直說!」郝政怒氣沖沖的追問。
郝武哭笑不得的道:「是蘇州來的,自稱是替麗紅院來催帳的,說是少爺瓢宿在麗紅院裏三天,賒了四百多兩銀子,他們過來討要……」
郝政的臉頓時拉了下來,一雙本已溫和了一些的眸子也驟然變得殺氣騰騰:「滾,給我滾,從今往後,郝家沒你這個不孝子,我郝政就算斷子絕孫也不要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郝武,還愣着做什麼,把這個混賬趕出去,從此之後,再也不許讓他踏入我郝家大門一步!」
郝風樓有一種預感,自己似乎要悲劇,他的心在淌着血,這……是什麼節奏,原來那個郝風樓,還真是個坑,大哥,你吃干抹淨了,給小弟留口湯好不好不好。
是你個人興趣的問題,可為什麼你要賒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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