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他們是輸不起的。
飯桌開席,四個人圍坐一團,佟建軍和父親喝着啤酒,談起工程款的問題,也是頭疼。
蘇理成就說了,「只要有所調查,就知道那李玉河純粹是沒事找事,據說他是省上下來的,關係硬,就連財政局,商貿委都有人,現在那邊把我們的工程款扣住了,分明就是財政局裏一些人針對我們啊,如果能夠把這個關節打通,那也是挺好的就是怕別人不買賬啊,老佟,公司內部這邊早就有情緒了,如果第一批工程款再沒有撥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佟建軍喝了口酒,點點頭,「對於這方面,財政局那邊我也奔走了,還是沒辦法,見不到主要負責人,這分明就是躲着我們啊!哎不過還有一個渠道,新上任的市委書記,當初在基建工程團的時候,和我是一個上下鋪的王簿,那個時候熄燈了,他打着電筒看書備考,結果人家現在都是市委書記了,我還在這麼個小地方混跡,這就是差距雖說當初咱們是一起偷過雞,偷過甘陝農民地苞米的鐵哥們,這都這麼多年了,這麼找上他,他買賬嗎?」
佟建軍又灌了口悶酒,「這事就是李玉河那小子攛掇的,目的就是要把我灰溜溜的轟出夏海,我就為了這點破事去找王簿,人家可是一方主政大員啊!」
蘇理成想說什麼,想了想又住了口,想來的確是有些窩囊的,當初佟建軍還是班長,這王簿還在他的管轄之下,結果人家如今一躍就是市委書記了,他王簿還不過是一個工程集團的小兵,面子上多少有些過不去。如果有市委書記這層關係,他們面臨的難題當然迎刃而解,但是如今佟建軍卻不願,那也就沒法勉強了。
蘇燦就心想,原來這王簿當初在部隊裏也是一個低調的太子黨,這佟建軍愣是沒看出來,還帶着這個王簿上山下海的瘋玩,這樣一想,蘇燦倒也對王簿多了幾分好感。
桌子上的氣氛就沉默下來,都各懷心事,想着目前的僵局。
蘇燦適時的給自己倒了杯酒,放下酒瓶,在曾珂愕然想要阻止的目光下站起來和佟建軍碰了杯,說,「佟叔叔,我和你喝一杯。只是你所說的市委書記王簿,是不是一個高高瘦瘦,鼻子有點鷹鈎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啊,那是你佟叔叔的戰友,最近我才在電視上看到他,好多年沒見了,他還是這麼的瘦,呵呵怎麼,你也在電視上見到他了?」佟建軍讚許的看到蘇燦喝下酒,說道。
在蘇理成對蘇燦說,「你還是學生,少喝點酒」的話語下,蘇燦對兩人笑了笑,「是啊,我不僅見到他了,我還和他聊過天呢,而且,他也知道我,更對我提到了你,說哪天請你吃飯呢。」
四個人的桌子在這一刻靜了靜。
「這孩子!」佟建軍才「哧」得一笑,對曾珂和蘇理成說道,「這孩子倒是挺會寬人心的,呵呵,好,好」
蘇理成也笑,曾珂倒是湊過來用手背靠了靠蘇燦的額頭,「蘇小燦,你別喝醉了吧?」
蘇燦坐下來,不慌不忙的,就將送王威威回市委家屬院,並且在市委書記宿舍里和王簿對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末了,還說,「王叔叔還記得當初和你一起當兵的日子,這一路過來,很多東西都變了,但是聽到你過後,他那種對過去的懷念,卻是沒變的。」
蘇燦說完,就看到一桌子佟建軍,蘇理成,乃至於自己母親曾珂,都隙開着嘴巴,驚異的把自己給瞪着。
蘇燦亦知道自己現在所說的這些,會對目前的局勢產生多大的震動和改變。
蘇燦再補充了一句,「當然,雖然說王叔叔說過要請客,但是如果沒有誰提醒他兌現的話,恐怕繁忙的王叔叔,沒準還真會把這件事給忘了。」
市委市政府,王簿的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響了三聲過後,王簿才接起,是秘書李陽博打來的,就說道,「王書記,夏海市重點項目工程星海廣場的負責人佟建軍,說想和你聯繫洽談星海廣場的一些建設事宜,你看」
「佟建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