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出?
這一幕讓林輝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臉色大變,攥緊了拳頭,眼中如欲噴出火來。
張均眼神一冷,不等林池說完,大步就走出來,喝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林嫻是我的未婚妻,跟徐二這頭二百五沒半毛錢關係。」
他這麼突兀地走出來,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林池把臉一板,喝道:「你是什麼人?林家的事,哪裏有你插嘴的份!」
張均「嘿嘿」一笑:「本人張均,我說過我是林嫻的未婚夫,你還沒老,耳朵就聾了嗎?」
「放肆!」
底下的一群青年人大怒,他們都是林家的晚輩,林業、林圖那幾個人也在其中,紛紛對張均喝罵。
張均回身一瞪眼,道:「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滾一邊去!」
這話讓青年們一愣,變得更加憤怒起來,有人叫囂着衝過去想施展拳腳。張均只是微一側身,也不見他用力,一掌就將幾個近身的人打飛了,而後倒地不起。
現場一片混亂,林老爺子氣得眉毛亂抖,大喝道:「夠了!」
別瞧他年紀大了,中氣卻很足,這聲喝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張均也轉頭看向他。
林振邦盯着張均,問:「小伙子,你說你是林嫻的未婚夫?這事我怎不知道?」然後問林輝,「林輝,你怎麼解釋?」
林輝額頭上已經見汗,他連忙站出來,道:「父親,張均最近確實和小嫻走得很近,而且我答應不會過問她的婚事。」
「胡鬧!」林振邦斥責道。
林輝心中一沉,預感到不妙。
此時,林峰道:「大哥,你身為家主,怎麼可以這麼隨意行事呢?林嫻早先就和徐博賢人侄有婚約,你卻要給她什麼自由。這下好了,人家找上門來,咱們林家總得有個交待吧?」
林輝看了林峰一眼,又看了林池一眼,他明白了,這是一個局。由林池、林峰二人,甚至還有更多人一起設下的局。他們設局的目的,就是要利用林嫻婚約的事情打壓他的威信。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此時此刻,他覺得很無力,因為父親似乎也傾向於林池和林峰。
林嫻這時走了出來,她毅然站在張均身邊,淡淡地向在場所有的人宣佈:「我是林嫻,張均是我的丈夫,我的愛人。」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譁然。林池直接喝斥:「林嫻,你是不是瘋了?是不是要挑戰家族意志?」
林嫻冷冷道:「二叔,我父親答應我的婚約自主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你現在突然站出來挑起事端,到底存了什麼居心?」
被說中心事,林池大怒,喝道:「你放肆!」
張均此時「哈哈」大笑,他沒睬林池,更不看林峰,直視着林振邦,道:「老爺子,準備得匆忙,來的時候也沒帶什麼好東西,請笑納。」
說着,他從林嫻手中接過包裹,打開之後,現出一尊三色翡翠藝術品。上面有三尊栩栩如生的人物,分別是福星,壽星,祿星,飄飄若仙。
與之相比,徐博父子送上的那株翡翠樹就遜色多了。論種,張均的翡翠是冰種,論色,張均的翡翠是滿勻陽正,二者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如果說徐博的禮物是只土雞,那麼張均的禮品就是一隻鳳凰。
此物一出,眾人驚嘆,連林振邦也目光閃動,道:「小伙子,你有心了,這件禮物出自北方第一刀蘇屏南之手吧?」
張均道:「正是,我專門前往京都,拜訪過蘇先生。」
「好。」林振邦點頭,「謝謝你了。」
張均微微一笑,道:「老爺子,祝您越活越年輕,越活越精神,這是我的賀禮。」然後他神色一整,「拜過壽,晚輩就要說正事了。」
他目光掃了臉色鐵青的徐博一眼,道:「林家之所以讓林嫻與徐博訂婚,無非是看中了徐家在翡翠行業的壟斷地位。空平徐高義先生,就是翡翠幫的核心人物。林家是做珠寶生意的,若能與徐家結盟,自然是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