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武器出世之時,總會引起天地間真氣的波動。更有甚者,例如那上古名器榜排名第一位的紫墨劍誕生之時,晴天之時竟然有雷霆閃過,整個長安城無數真氣如風捲殘雲,無數高手聞風而動,那一日,端得又是一番血腥風雨。
鍾鍵是蒼洪派一名小小的五代弟子,他今年剛滿三十,已是而立之年,他深知以自己的資質,在有生之年決然無法超脫武聖之境。
天邊閃過的那道白光仿佛帶有某種魔力,哪怕是閃耀在天邊,他依然感覺到那蓬勃的真氣波動,沉吟了片刻,他毅然決定飛身而去。和他有類似想法的蒼洪弟子亦不在少數,一時間,白光所在之處,成為矢志之重。
張平自然不知道流光演示的那一道劍光有如此強大的影響力,此時此刻,他依然沉浸在這奇特的感悟之中,體內的真氣呈螺旋狀收縮在丹田內,他的氣勢也在此時節節攀升。
「張平,你能達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流光默默說道。話畢,他看向四周,眼中寒芒一閃,冷笑道,「小魚小蝦終於引過來了,張平,接下來就要靠你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耀眼的白光終究是慢慢消散,就如山頭的夕陽,走到了盡頭,也便成了虛無。
流光騰空而立,手中的長劍早已被他收回劍鞘,但是那股氣勢,卻無人能與之比肩,他的整個人,仿佛化為了一柄*人的長劍。鍾鍵毫不懷疑,那個白衣男子抬手即可滅殺他。
時間悄悄地流逝,隱藏在樹林中的鐘鍵漸漸變得有些焦慮,他緊緊的握住了手中之劍,全身緊繃,悄悄地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四周的真氣波動漸漸的穩定下來,流光滿意的點點頭,站定在張平的面前,望着張平稚嫩的臉龐,苦笑一聲。
流光的眼睛一黯,他使勁甩了甩頭,問道:「我教你的那幾招,你都記得吧?」
「我記得的,有皇穹掌、乾坤指、塵煙步、幻影步,掌化萬千、還有一個「氣」決。而且我都已經練至第一層。」張平鏗鏘有力的回答。
流光笑笑,只是張平分明能感受到他的苦澀,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張平,「我這個做師傅的也沒有什麼好送的,你就拿着這封信去渝州秦家取回我當年的星芒劍吧,此劍伴我上半生,殺戮之氣極重,你要好好把握!」
張平望着流光,沒有說話,隱隱見到他的眼角有淚滴閃過。
「張平,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更何況,你需要一個成長的平台,我只不過是你人生中一個匆匆過客,你我能相逢,就說明你與我有緣。但是也僅僅只是有緣,你有屬於自己的故事,我也有屬於自己的使命,更何況,要成為一個強者,要經歷許許多多磨難。雖然,這個過程中,你會受傷,你會害怕,但是,答應我,無論怎麼樣的困難,無論多麼大的挫折,你都要堅持下去,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張平哽咽着,「師傅,你要去哪兒?我以後還能找到你嗎?」
流光淡淡的一笑:「老夫一生漂泊,居無定所。年幼因為身懷絕學,被天下人所追殺。等我已至而立之年,回首過去,卻發現到頭來什麼都沒了,唯一能夠讓我擁有活下去勇氣之事便是復仇。我的生存已經沒有實際意義,到如今,我已變成一個殺戮機器。我雖不信佛,但也明白,我們的相見實屬緣分,所以,一切隨緣吧!」
正說着,流光反手一掌,拍在張平頭上,張平反應不及,結結實實挨了那一掌,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從他的頭頂灌輸而下,這氣息暴戾而又冰涼,穿過他的四肢百骸,停留在他的丹田之內。
「我將我之內力化為三顆血球,你用旁邊的血噬球刺激一個即可獲得一次武神的力量,但每次的使用的時間只有一炷香,每次使用完以後以你現在的境界需要修養半年的時間。」
「另外,這是五十兩黃金,用於你到達秦家應該夠了。」說完,流光將系在自己腰上的錢袋遞給張平。也不見他有何動作,右手化作劍指向前一划,拴着駿馬的麻繩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