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傅五金的手搭在他的脈搏上,隨即剛剛放下去的心又一次緊張了起來,然後猛地轉頭看向傅皎皎。
「五伯,他剛來,我就把他弄暈了。」
深怕他不信,傅皎皎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八叔給的東西,好用,威力無窮。」
傅五金點了點頭,他體內的藥正在最兇猛的時候,顯然這小子什麼都沒做。
沒佔到便宜就好。
「五伯,他沒事兒吧?能治嗎?」傅皎皎擔心地問道,她不是懷疑五伯的醫術,而是這東西他就不能按着正常的病來治啊。
「皎皎,你這是在懷疑五伯嗎?」
「不是,五伯,您誤會我。」
嬌嬌的小侄女一撒嬌,傅五金就沒有法子了,「好好好,你去讓人弄些涼水來。」
「涼水?」
「這藥兇險的狠,除了內服,還得這樣,不然這小子待會兒就憋出內傷來了,總不能讓他欺負了你吧,這事兒萬萬不行,別人的話,我們皎皎也不同意不是嗎?」
傅五金知道她還是擔心夜千重的,「放心吧,他身體壯得跟牛似的,一次半次的不影響,就算身體不舒服點兒,也總比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錯要好吧?」
傅皎皎點點頭,傅五金起身,「沒事兒,交給五伯吧,五伯知道該怎麼做。」
傅皎皎笑了,無論在外面她如何能夠獨當一面,在家裏,她就是被大家呵護着的小姑娘。
她可以隨便的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夜千重麻藥勁兒過了之後,就清醒了,只是內心裏像是燃燒着熊熊烈火,可是身體卻像是在冰窟窿里一般。
一冷一熱,他備受煎熬,隨着一桶冰塊的倒入,他打了個激靈,意識也清醒了幾分。
看着坐在那裏一邊打着瞌睡,一邊吃着瓜子的嬌美可人的姑娘,他吞咽了下口水。
「醒了?」
這聲音是?
男人?
夜千重猛地回頭,看到了正在往桶里加冰塊的傅五金,又清醒了幾分,「臭小子,膽子不小啊,中了藥還敢來找皎皎?」
「中藥?」夜千重重複了這兩個字。
「怎麼?你中藥了你不知道嗎?你說我是該誇你傻乎乎的還知道往這兒跑,還是罵你蠢的這種藥都能中?」
夜千重像是反應慢了半拍似的,「我中藥了?」
「皎皎,五伯只治他身上這藥,不治他的腦子。」傅五金一臉嫌棄地說道。
傅皎皎打了個哈欠,「傻就傻了吧,五伯,他醒了是不是就沒事兒了?」
沒事兒就該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