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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最後也只能無奈的答應道:「我…我們回去一定想辦法說服父親大人,還請司空大人高抬貴手。」
「最好是這樣。」任昊點了點頭,又環視了一圈堂中。
他從剛來的時候就覺得堂中似乎是少了些什麼,但是又想不起來是少了什麼。
直到他把目光定格在旁邊的輔座上,才恍然察覺是少了什麼。
就是幫着陳泰良這個飯桶做事,處理御史府政務的御史太丞。
好像是叫做何超來着的吧?
任昊想了想,對這個人還是有些印象的。
上一次他來御史府的時候,人家都在飲酒作樂左摟右抱,他卻在一旁鎮定自若的處理御史府政務,不管歌女如何逗弄都不帶看一眼的。
「御史太丞何超呢。」任昊看向陳泰良問道。
「他」陳泰良頓時沉默,心裏又一個勁的直犯嘀咕,任昊要見他作何?
該不會要讓何超取代自己的位置吧。
任昊看着陳泰良愣神沉默,直接拍了拍桌道:「我問你話,他人呢。」
「他」
「他被我父親大人押進御監了。」陳泰良硬着頭皮如實道。
「他犯了何事?」任昊眉頭一皺的問道。
「我不清楚。」陳泰良搖了搖頭,他之前也想過問此事,但是父親大人並沒有告訴他。
「把他給我帶上來。」任昊敲了敲案桌道。
「這…這恐怕就是司空大人的吩咐,我們也很難去做啊。」
「我父親有令,凡是沒有經過他的允許,誰都不能見何超。」陳泰良搖了搖頭。
「這樣啊。」任昊若有所思的琢磨了一會兒,打算進宮見一趟陳御史。
而此時的陳御史正在跟趙平安一起。
「陳御史,我看陛下有意要讓任昊取代你的位置,你難道都不出言反抗一下的嗎。」趙平安出言問道。
「反抗?我怎麼反抗。」
「你當皇帝還是以前不懂事的少帝,還能任由我們這些老傢伙來決定嗎。」陳御史白了趙平安一眼,也暗暗規勸趙平安見好就收,也該歸還朝中大權了。
「陳御史,任昊還沒有什麼實權的時候就已經非常難纏的了,他現在要是從你手中接過御史府,你就不怕他到時候倒反天罡直接把你給清算了?」趙平安忽然一笑,暗指陳御史也不是個什麼好鳥,仗着三公的身份沒少胡作非非。
「我們彼此彼此吧。」陳御史呵呵一笑,臉上沒有一點惶恐。
他早就準備好了保命的底牌。
這底牌可不是之前幫着任昊同意田地改革的舉措,而是另有別牌。
趙平安見陳御史毫不惶恐的樣子,心裏甚是不安。
「那倆人你到底殺了沒有。」他開口問道。
「你放心,我一個沒留全都殺了。」陳御史點了點頭,擺出一副我做事你放心的樣子。
但他越是這樣,越發的讓趙平安感覺到不安的追問道:「事關重大,關係到你我的腦袋,你確定都殺了?我要看到他們的屍首。」
「如果我完蛋了,那你也別想着要跑。」趙平安直接威脅道。
「趙相,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你早不看晚不看的,非要現在看?」
「那倆人的屍首恐怕現在都成了田中的肥料,我到哪去給你挖出來。」陳御史無奈的聳了聳肩,又讓趙平安把心放寬,他們都是一條繩的螞蚱,何苦要為難彼此。
「最好是這樣。」趙平安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宮中。
呼。
待趙平安走了之後,陳御史長舒了一口氣道:「哼,誰跟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等死吧你。」
他在位期間犯的錯也就是貪墨受賄弄過不少冤假錯案,如果真要追究下來雖然也是要被砍頭,但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