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書櫃,走到牆角,撿起昨天被他摔出去的那隻懷表,擦了一下懷表上的灰塵,重新握在手上,若有所思。
一個人靜坐了很久,聽到蔣榮的腳步聲,像往常一樣坐下。
門被敲響,蔣城開口道:「進來。」
蔣榮進來,他看了一眼蔣城,「聽媽說你今天沒有吃飯?」
「我不舒服。」
蔣榮緊張道:「我給陳憶南打個電話。」
這次蔣城沒有拒絕。
陳憶南接到電話,也挺緊張,「我馬上去醫院,你把蔣大哥送過來。」
三人同時到醫院,陳憶南把兄弟倆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蔣城,見他臉色很不好,語氣關切,「怎麼了,蔣大哥。」
蔣榮回答:「估計是老毛病。」
「蔣榮,去樓下對面一家飯館給我買一份粥過來。」蔣城說道。
蔣榮當然不會拒絕,當即下樓。
陳憶南把辦公室門關上,「說吧,怎麼了?」
「沒怎麼。」蔣城回應。
陳憶南察覺到他此時說話和平時有些不一樣,走到他面前,「把舌頭伸出來。」
蔣城遲疑了一下。
「你要不及時治療,會繼續吃不了飯。」陳憶南的語氣嚴肅。
蔣城把舌頭伸出來,陳憶南頓時驚了,「誰敢這麼咬你?」
見蔣城不吭聲,陳憶南反應過來,「承芝姐咬的?」
以蔣大哥的身手,他不願意,沒人近得了身,那就是……
他有些無法想像蔣大哥會做這樣的事,「可承芝姐已經訂親了。」
蔣城自嘲地笑了一下,「不過是陸硯的局而已。」
陳憶南驚訝,「可蔣榮不可能騙你。」
「是啊,陸家和承芝也騙不了我,所以這就是陸硯的高明之處。」蔣城說完,又把事情粗略地和陳憶南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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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憶南生氣道:「這傢伙的腦子有八百個彎,一不小心就會着道,他可真是……」
話說到一半,陳憶南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擔心,「那蔣大哥怎麼辦?這周寒別看他家世不濟,那也是員猛將,和陸硯的關係更不用多說,很明顯陸硯這是要把周寒納入陸家實現雙贏,這真真假假的,指不定一不小心要成真。」
蔣城垂下眼,「我不會讓他得逞。」
蔣城說完躺在病床上,「我和你講個故事怎麼樣?」
陳憶南可不認為蔣大哥要和他講什麼故事,於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我十七歲那年,受傷躺在醫院,承芝得到消息,不顧陸大伯的反對,半夜裏偷偷讓司機帶她去醫院看我……」
陳憶南聽完明白了,對上陸硯,蔣城哥也是?不遑多讓,「我知道怎麼做了。」
蔣城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蔣榮端着粥上來,就看到陳憶南神色凝重,又看了一眼閉眼躺在床上的大哥,關切地問道:「我哥這是怎麼了?」
「鬱結於心,剛剛又吐血了,舌頭受傷,現在無法進食,整個情況非常危險。」
聽到這話,蔣榮本就沉冷的臉一下子白了,陳憶南有些不忍,但一想到蔣榮就算沒有表情,都能被看穿心思的性格,最後還是閉嘴了。
蔣榮走到蔣城身邊,「哥,你能不能起來吃點東西。」
雖然還是那麼冷硬的語氣,卻滿是關切。
蔣城也有些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