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個結果,眾人都有些唏噓。
八皇子似乎真的慘了些?
後半輩子基本就是個廢人了。
趙瑾卻沒時間再關注八皇子怎樣,此時她正沉着臉看向手中的信件,周身氣壓比之往常要低不少。
她與裴羨正在花園裏陪如意和糕糕玩。
見狀,裴羨不由問:「母親,可是出了何事?」
她很少見趙瑾這樣的臉色。
趙瑾緩了一口氣,沉聲開口:「琳娜追去了北疆,要與你二哥並肩作戰。」
裴羨一下捏碎了手中欲餵給如意的糕點:「並肩作戰?她還嫌害得二哥不夠慘麼?戰場並非兒戲她怎麼敢?!」
趙瑾眼神也冷了下來,正欲說話,卻忽地看到假山旁的站着的周念慈,心下一緊:「念慈?你先別着急,州哥兒知道好歹的——」
她忙起身向周念慈走去。
裴羨也嚇了一跳,也忙起身。
周念慈對她們微微笑了一下:「母親你們放心,我不是想不開的人,夫君是什麼性子我再清楚不過,同樣的坑,他不會栽兩回,琳娜必定礙不着他分毫。」
見她如此,趙瑾也鬆了口氣。
孕婦最是敏感多思,好在周念慈自己心裏敞亮,總算沒出個什麼心情過激導致早產的事。
直到三人都坐在桌前,周念慈才道:「琳娜自和離後便不見人影,原以為她是在京城丟了臉面回圖爾去了,卻不想竟追去了北疆。」
裴羨一邊擦手,一邊道:「女子追尋所愛沒錯,可在被對方直言拒絕還屢次不改,那便不叫深情不悔,而叫死纏爛打。」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昨日才收到夫君信件,他未曾提起此事。」周念慈道。
「想來是不欲叫你擔心,也怕你受了刺激。」趙瑾揚了揚手中的信,「他給我的信中也從未提起過,還是錢百萬告知於我。」
「錢掌柜去北疆了?」裴羨眼含意外。
「嗯,北疆戰事起,百姓受苦更多,我便叫他運些布匹食物去,能幫一是一點。」還有就是順便瞧瞧北疆適不適合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