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陪襯,江雲騅會喜歡花容,就連原本對她殷勤討好的人可能都會去討好花容。
蕭茗悠垂眸掩下情緒,殷氏也裝作沒有看出她的異樣,幽幽道:「清兒既然知道你那丫鬟性子莽撞,為什麼不早點兒加以約束?」
殷氏的語氣平穩,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但她對蕭茗悠向來疼愛有加,突然說這樣的話,還是讓蕭茗悠腦中警鈴大作。
她小心地問:「乾娘怎麼突然這樣說,可是有人在乾娘面前嚼舌根了?」
殷氏是和花容一起來的,蕭茗悠這話明顯是針對她的。
殷氏偏頭看向蕭茗悠,一字一句道:「剛剛不是你自己說的麼?」
殷氏的眼神有些冷,蕭茗悠被看得心頭一跳,控制不住有些慌亂。
到底發生了什麼,乾娘怎麼突然對她如此態度?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席間,衛家小姑娘一直等着花容,見她出現,立刻招手示意。
花容向殷氏行禮,正要去那邊落座,伯府的丫鬟走到她身邊說:「衛小姐,有人找你,請問你要去見見麼?」
「什麼人?可有信物?」
花容配合的問,丫鬟搖頭,一問三不知。
蕭茗悠有些奇怪桃花為什麼沒有直接把人帶到這裏來,但她實在急於看花容出醜,不想錯失機會,搶在花容之前開口:「伯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來的,人家敢找到這裏來,說不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阿寧還是見見吧。」
「那人連信物都沒有,憑什麼要見?」殷氏反問,不等蕭茗悠開口又道,「今日是阿騅的狀元宴,太子殿下也會出席,不容有任何閃失!」
殷氏到底還是疼愛蕭茗悠的,她用狀元宴提醒蕭茗悠,也是想讓蕭茗悠見好就收,不要因為姑娘家的一點兒矛盾鬧得忠勇伯府面上都無光。
蕭茗悠卻覺得殷氏這是在維護花容,越發覺得不能讓花容躲過去,她搖着殷氏的胳膊撒嬌:「乾娘,府里上上下下的守衛這樣嚴,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只是怕阿寧錯過什麼重要的事會後悔終生。」
蕭茗悠語氣嬌軟,表情瞧着也頗為天真無辜,落在殷氏眼裏卻變得惡毒狠辣。
這些年殷氏在蕭茗悠身上也傾注了不少心血,這小姑娘究竟是何時變成這般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