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教只有男人能學習的內容,現在看來,那些都是謊言。
靳卿對伊鯉,也沒有什麼不同。
不給予對方成長的爪牙,與圈養寵物無疑。
「手背朝上,雙臂平行不要僵着,你是殭屍嗎?渾身這麼硬?」
打扮的一絲不苟,穿着黑色長裙,氣質古板卻又優雅,渾身散發着讓人不敢置喙的壓迫感,她手裏拿着一把厚重的木戒尺,眼神犀利而冰冷。
伊鯉端着滾燙的茶水,站在那裏,渾身被這位老師抽得火辣辣的疼。
啪!
她的腰被戒尺不留餘力的拍了一下:「別抖,收緊,吸氣,女性的腰應當柔軟卻不失纖細感,這樣,你的丈夫才會喜歡你,知道嗎?」
伊鯉稚嫩的臉上毫無表情,咬緊自己的後槽牙:「知道了。」
老娘總有一天也要人伊修塔體驗一下這樣的感覺。
「臉上掛笑,別給我哭喪着一張臉,你想讓你的丈夫覺得你是個面癱嗎?夫為尊,不可不敬,面對丈夫,應當柔順溫和,給予對方足夠的情緒價值,這是你作為妻子的責任。」
老師嚴厲的聲音再次響起。
伊鯉扯出一抹乾笑:「好的,老師。」
啪!
「不要笑的這樣假!要發自內心的笑!知道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責直接踏碎了伊鯉最後的耐心。
伊鯉直接把杯子砸在地上:「我不學了!」
她手指已經被燙得沒有知覺,渾身火辣辣的疼。
她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賣笑的木偶。
「你怎麼可以這樣!女子不可暴怒暴躁!簡直有失女德柔順!」
伊鯉看向老師:「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學會這些的,但我就是學不會!什麼柔順什麼溫和!我們是人,不是一個工具人,憑什麼我們要依附他人而活!你喜歡這樣的內容嗎?」
老師波瀾不驚的臉上僵硬了幾秒,卻還是嚴厲道:「夫為天,不可違。」
伊鯉氣笑了:「我管他什麼的夫為天,我就是天!」
她轉身就走。
「站住!你給我站住!女子走姿不可如此不雅!」
伊鯉充耳不聞,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晚上,伊修塔回來了。
他推開房門就看到伊鯉正拿着剪刀在剪紙。
「聽說,你今天跟你的老師頂撞,不願繼續學習,甚至還逃了下午與晚上的課?」
伊修塔慢悠悠的走到伊鯉旁邊,坐在她身邊問到。
伊鯉瞥了伊修塔一眼:「我學不來,不想學了,不可以嗎?」
「靳卿之前不交你這些的嗎?」
伊修塔笑吟吟問道。
伊鯉剛想回懟,卻話音一轉:「當然,靳卿可從不會逼我做這些不感興趣的事情。」
「那你感興趣的是什麼?」
伊鯉:「當然是吃喝嫖賭了。」
伊修塔:「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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