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方借宿等等,香火錢。」
白面僧人終於反應了過來,一雙眼睛露出明亮的光彩,立即轉過身,雙手合十,向張若塵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阿彌陀佛。」
緊接着,他伸出一隻又肥又軟又白的手,顯得極其從容,將張若塵手中的聖石接了過去。
「哈哈!我們司空禪院什麼都缺,唯獨就是不缺廂房。施主,貧僧法號大司空,他是我的師弟,叫做二司空。」
叫做大司空的白面僧人,向手中的聖石悄悄的瞟了一眼,臉上的贅肉,略微抖動了一下,顯然是有些吃驚。
居然拿出一塊聖石做香火錢,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張若塵將兩位僧人的神情,盡收眼底,露出和善的笑容,向他們略微行禮。
「大師兄,咋們不能收來歷不明的人,不合規矩。難道你忘記,你昨天收容的那個白頭的女香客,就在今天早上,直接將一位想要靠近她的男香客一掌拍成了飛灰?」
「再說,我們禪院,總共也只有四位僧人,收容這麼多香客,忙得過來嗎?」二司空道。
大司空長嘆一聲,語重心長的道:「佛居廟中為修行,敞開大門迎眾生。師弟,你的心境還是太低,需要更多的歷練才行。先前師父讓我抄錄十卷《摩訶經》,鞏固心境。如今看來,你才更應該去抄錄。筆和紙就放在藏經樓,我都給你準備齊全,快去吧!」
二司空十分憨厚老實,聽聞此話,以為真的是自己心境太低,於是,立即向藏經樓趕了過去。
大司空看着二司空的背影,又吩咐了一句,道:「抄完之後,記得拿過來師兄幫你檢查。」
隨後,大司空才是轉過身,寶相莊嚴的一笑,「施主,這邊請。」
「請。」張若塵道。
在大司空的帶領之下,張若塵走進了禪院。
禪院顯得頗為清幽,流淌着溪水,駕着竹橋,修建有木質的佛塔,供着一些不知名的佛陀和神聖。
禪院的中心位置,立有一尊三丈高的石像。
其實,石像並不算高,卻顯得極其巍峨,走在它的下方,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一般的普通人,恐怕已經跪下來叩拜。
張若塵的眼睛緊緊的盯着石像,驀地,心頭一震,情不自禁的念出:「佛帝。」
那石像,正是八百年前九帝之一的佛帝,完全就是一模一樣。
居然有人在這裏供奉佛帝?
走在前方的大司空,轉過身,問道:「施主,你剛才說什麼地?」
張若塵仔細觀察大司空的神情,現他似乎真的一無所知,於是,也就沒有說明,只是搖頭笑了笑,道:「沒什麼,只是感嘆了一句,司空禪院果真是一處佛門清淨之地。」
聽到這話,大司空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那是自然,我們司空禪院可是已經有八百年的歷史,卻依舊隱跡在深山之中,與世隔絕,自然是相當清淨的地方。」
張若塵不做過多的評價,只是略微點頭一笑。
大司空帶着張若塵,走進一間較為寬敞的廂房,道:「施主,你就先在這裏住下,隨便住多久都行,我們禪院不僅管飯,而且管飽。哈哈!」
大司空關上廂房的大門,腳步聲漸漸遠去。
張若塵的手指,在橡木床上,輕輕的摸了一下,一粒灰塵也沒有。
很簡陋,卻也很乾淨。
本來張若塵只是想要躲避不死血族的追殺,才想找一處隱居之地,卻沒想到,在深山中的一座禪院,竟然現了佛帝的石像。
池瑤女皇帶領大軍,進攻西域的時候,遭到佛帝與整個萬佛道的抵抗,最終,還是強勢的女皇殺死了佛帝。
因為害怕觸怒女皇和朝廷,從此之後,整個崑崙界的寺廟,沒有誰敢供奉佛帝。
凡是供奉佛帝,皆被視為叛逆,將會遭到圍剿。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