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人,將來我大明面對強敵的時候,也不至於除了諸位外,無人可用,
作為前輩,對於這些新人,我們不妨扶上馬,送一程,至於他們能走多遠那就看他們的造化好了。」
李承乾說得很坦言,他是無所謂的,畢竟他也不指望一場大戰就能為大明培養出一位精彩艷艷的名將,就當是給薛仁貴積攢經驗好了。
一聽李承乾這話,眾人當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與此同時,長明軍中,薛仁貴卻是老神在在地坐在營帳之中看着堪輿圖半晌無言。
而在下首,房遺愛、程處亮、李景仁、姚大、叔孫鈺這些傢伙急的團團轉。
他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了,可誰知道,自家將軍不動了。
這讓他們這些坐不住的傢伙那叫一個急
可軍中就是如此,別看他們這些人中,不少人都有極深的背景,但面對自家這位將軍,還是不敢造次的,而且薛仁貴的實力,整個長明軍中就沒一個不服氣的。
又過了許久,實在坐不住的房遺愛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氛圍了,這才說道:「將軍,給句話吧,打是不打兄弟們心裏也都好有個底。」
他就是這個性格,實在忍不住。
薛仁貴聞言這才抬起頭說道:「打肯定是要打的,但真就這麼一路莽過去?」
「那又有何不可?」房遺愛道,「莽過去又怎麼了?我們如今的實力,不說碾壓他們,但打得他們無還手之力還是有的吧?」
這就是長明軍的自信,配備着全天下最新一代的軍械,單兵都配備了火藥彈,更別說疊代的連弩,最新的戰甲,加之他們一直以來培養的默契和紀律性,收拾一支叛軍他們甚至都沒想過其他兩路軍出多大力,他們自己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其餘人聞言,雖然沒說話,但態度其實都一樣。
長明軍啊!
他們的名字就註定了他們勇往無前的士氣!
薛仁貴卻是笑了笑,道:「這個道理本將軍自然是知曉的,如今普天之下在同等戰力之下,沒人是我長明軍的一合之敵,但仗不是這麼打的
平推固然很大氣,可戰損了,我長明軍的每一個將士都是我大明的精銳,你們別忘了,當初為了培養這一支軍隊,殿下耗費了多少財力和物力,難道就是拿給我們折損的?」
「那將軍的意思是?」程處亮急忙問了一句,他怕房遺愛那個鐵憨憨口不擇言。
薛仁貴沉吟了片刻,這才說道:「不急,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如今真正應該着急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
加之他們雖然剛剛完成了西廂號五部一統,但終究還是太短了,只要我們成兵於此,他們就會擔驚受怕一天。
這種情緒只會消磨他們的戰意。
我們漢人有句老話說得好,只有千日做賊的,哪兒來的千日防賊?
這會兒,我們就是那做賊的,只要賊人還在,他們就睡不了一個安穩覺。」
「可嚇又嚇不死人」房遺愛聞言,當即就說道。
他知道這是一個不錯的法子,但他什麼性格啊,豈會願意做這種勾當?
薛仁貴卻是擺了擺手,道:「放心,一定會讓你們心滿意足的,這樣,這幾天,你們每人隔天就帶人去突襲一下他們,但切記,莫要深入,以襲擾為主。
本將軍要的就是他們在惶惶不可終日之下,迎接屬於他們的末日。」
說到底,薛仁貴還是謹慎的,他知道這是李承乾給自己的一次考驗,所以,能交出一百分的答卷,他絕不想交出八十分。
至於另外兩邊,他其實早也交代好了。
怨軍和征西軍和他們的套路是完全不一樣的。
聽到薛仁貴這麼說,房遺愛也就不再多言,對他來說,雖然這仗打得不爽利,但終歸還是有仗打的。
當下,眾人就散了去,而他們離去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