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他的事兒麼?」李二自言自語道。
不過他的這個問題,註定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皇宮之外,魏徵、蕭瑀還有房玄齡等人一起。
也不知道誰提議的,眾人便約着去長明酒樓坐坐。
上了一早上的朝,這會兒大傢伙也真的餓了。
當然,更多的是,大傢伙兒對今天的事兒,也有些沒想明白的地方。
之前有李二在,大家也不好多說,這會兒私底下了,大家倒是能交流一番。
來到長明酒樓後,找了個包廂,隨便要了幾個菜,眾人就坐了下來。
在等上菜之前,房玄齡看向魏徵和蕭瑀問道:「兩位都是去過日月山的,老夫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兩位,不知方便與否?」
「房僕射直言便是。」魏徵見狀,就知道今天是躲不掉了。
蕭瑀也是點了點頭,他這個人性格剛正,房玄齡都說請教了,他也不會推辭。
「是這樣的。」房玄齡問道,「殿下離開長安也一年多了,老夫自上次一別之後,就再沒見過殿下,對於殿下的種種都是從各種奏章或者消息中聽來的。
兩位都曾親赴過日月山,也見過殿下,不知道兩位見到的殿下」
「行了,老夫知道你要問什麼。」蕭瑀一聽他這麼問,哪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就點了點頭,道,「真要說的話,殿下比之以往在長安,確實有諸多變化。
但你真要老夫詳細跟你說說,老夫還真無從說來。」
他在日月山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但並沒當回事兒。
但今天的事情發生後,他又想了想,李承乾的變化確實大了一些。
「那魏公呢?」房玄齡又看向了魏徵。
蕭瑀說的話,他信,蕭瑀的性格就是如此,剛正得很,要麼不開口,既然開口了,那就是實話。
魏徵其實也在琢磨,片刻之後,才說道:「變化自然是有的,畢竟當初殿下明明是為了大唐才大肆釀酒,結果在太極殿上被人圍攻,卻無一人解圍。
尤其是陛下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都沒替殿下說一句話,雖然我們知道陛下此舉是想看看殿下的表現。
但你們別忘了,殿下終究只是一個希望得到別人肯定的少年人,費盡心思做那個酒精,也不過是想得到陛下的一個讚許罷了。
之後,他在涇陽又遭遇了世家的刁難,在洮源又遭到了莫名的刺殺。
小小年紀,短時間經歷了這麼多,心思有些變化其實也正常。
換任何一個人,一下子經歷了這麼多,估計都會有所變化。」
房玄齡點了點頭。
魏徵這話倒也算中肯。
的確,不管是誰,經歷了李承乾這一年多經歷的東西,都會性格大變。
哪怕現在的李承乾性格變成了另一個人,他也能理解,也能接受。
但他關心的可不是性格變化的原因。
「那你覺得」
「老夫知道你想問什麼。」都不等房玄齡把話說完,魏徵就接過話頭說道,「但有些事兒,真的可以理解的。
殿下雖然現在風光得很,但大明之前起家的時候,不知道遇到了多少艱難險阻。
用之前公主殿下駁斥裴默的話來說,我們理解不了殿下曾經付出了多少。
你們自己想想,當初日月山被圍之時,殿下麾下才多少人?
達延芒結波上萬大軍兵臨城下,你們真當殿下不怕,不慌麼?
大明能走到今天,殿下也是從鬼門關一步步爬出來的。
再說了,當初在洮源行刺殿下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個消息,你們真覺得陛下不知道是誰麼?
所以,殿下有些防備之心不很正常麼?」
「可那終究是父子啊!」房玄齡還是搖了搖頭,道,「如此一來,哪還有父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