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長,所以才故意做出那番情態,都叫落在你眼中。
只要你對我生出疑心,日後慢慢疏遠,我自然會察覺到你的疏離,如此一來,又怎敢盡心盡力為你做事?看看,他不過是費了一頓酒,就讓咱們兩個分離崩析,這是什麼樣的心計?只可惜啊只可惜,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漏算了一條。」
「漏算了什麼?」榮親王聽着金鳳舉的分析,就好像聽故車似的,驚出一身身的冷汗,因此一聽金鳳舉這麼說,就連忙發問。
「他漏算了你的性子。」金鳳舉沒好氣道:「他只因為城府深沉,喜怒不形於色,還以為你也和他差不多,縱然做不到他那樣好,也有八九不離十,這疏遠我自然是要暗地裏疏遠,表面上自是什麼也不說。卻不料他這六哥,心中藏不住事兒,如同小孩兒玩過家家似的,一旦生了氣,雷厲風行的就要老死不相往來,如此才讓我這麼快就發覺,終於讓他功虧一簣。」
榮親王臉一紅,咳了一聲道:「這個也不怨他,我對別人,還是能虛應故事的。這不……這不是因為咱們兩個關係太不尋常,所以我格外生氣嗎?那個那個話怎麼說來的?愛之深責之切」
「噗」的一聲,金鳳舉不等他說完,就把茶水給噴了出來,看着自家直撓頭的姐夫,他是又好氣又好笑:「你不會用詞就別亂用,這種詞是用在這個地方的嗎?」
「我也不是亂用詞,就是就是打個比方,就是這個意思。
」榮親王嘿嘿直笑,忽然又像是被勾起了傷心事,看着亭外的青松翠柏,黯然道:「鳳舉啊,我原本還以為,我的資質就算不好,但也不差,然後為人再仁厚一些,也有資格去爭一爭那個座位。誰知如今聽你一說,才知老八的心思竟如此深沉,你說,我我是不是太愚笨?
根本沒資格去和他爭?」
「怎麼說出這種話來?姐夫,你是大智若愚。我如此盡心盡力的幫你,難道你以為,這是因為我的姐姐是你的王妃嗎?固然有這方面的原因,但若你不具備帝王之才,我又何苦將身家性命都搭上,去扶一個根本不可能上位的阿斗?還是你以為,我就是個唯親是從的爛鋒s
的人?」
這話本是大逆不道的,但是此時說出來,卻只令榮親王〖興〗奮不已,看着金鳳舉小聲道:「你你幫我,是覺得我我有這個資格?」
因為這亭子高高在上,下面又只得自己的一個心腹太監,周圍沒有任何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所以榮親王和金鳳舉說話間少了許多顧忌。
「當然是有。」金鳳舉毫不遲疑的道:「就算你不信自己,難道不信你小舅子的眼光?我可是連皇上都誇讚生了一雙毒眼的人。」金鳳舉又為自己倒了杯茶,微笑道:「今日我和姐夫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姐夫,你是君子端方,而非愚笨。那烈親王城府雖深,可即便我姐姐是他的王妃,我也仍會選擇支持榮親王。我可不想在費盡心力之後,只落得一個飛鳥盡良弓藏的結局。姐夫仁厚,烈親王涼薄。所以即便沒有這層姻親關係,我依然會選擇姐夫。一時的籠絡人心算什麼?只有姐夫這樣的端方君子,才能讓天下安定君臣賢明,而不是互相猜忌殘殺。」
榮親王重重點頭,舉起茶杯道:「好,如今心結已解,是姐夫的錯,冤枉了你小子,來,姐夫以茶代酒,向你賠罪……」不等說完,又放下茶杯,搖着腦袋道:「不妥不妥,以茶代酒終究不夠誠意,走,還是回春風閣,你我喝個痛快。」
王妃一直使人悄悄來探,見丈夫與弟弟終於解開心結,不由也十分高興,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拿手菜,因為沒有外人,於是就也入座,只命一二心腹在旁伺候,其他人都婁出門外,一家人和樂融融的邊飲宴邊說話。
「姐夫,若你還不信我,過幾日我讓你看一場好戲,你便知道我心裏終究是向着誰的了。」金鳳舉笑眯眯喝了一杯酒,對榮親王和王妃道。
「怎麼回事?」榮親王一聽見他這樣說,立刻來了精神,知道這詭計多端,哦,不對,是智計無雙的小舅子定然又要算計對頭了,不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