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關於當今局勢問題,可宋徽宗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過這還是比較符合大昏君宋徽宗的。
出題也是超出人的意料之外,讓一幫準備答策論題目的人措手不及。
「各位,可以開始答題了!」旁邊童貫道。
眾多考生才提筆,只是看着一張白紙,卻是遲遲不知道怎麼下筆。
很多考生都有些慌亂,這可如何是好,他們讀書都是一些四書五經之類的東西,如今寫這情愛的東西如何提筆呢?
在場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許多朝臣,不過他們默不作聲。
心裏也是驚訝今日官家出題居然是這個,而那曾布也是內心一顫,宋徽宗完全出乎人的意料,這題目武植能寫好嗎?
之前自己和武植溝通,看來是白費了。
官家的心思眾人難以揣摩啊!
曾布也不好在此刻說什麼。
眾人已經開始答題,官家金口玉言,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既然是關於這方面的題目,那麼考生就不能偏題,其他學習的策論經文都在此刻沒什麼作用。
本來殿試都會問一些關於天下大勢的問題來判斷考生對局勢的見解,如今這題目難住了很多人。
很多人殿試之前還專門翻看背誦許多古籍,就是為了應付今日的殿試。
不過武植轉念一想,自己之前在樊樓作詞,作曲,也有關於描繪美人詩情畫意的詩詞。
他怎麼感覺宋徽宗是專門為了他而準備的題目?
這不是他所擅長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宋徽宗對自己也未免太好了吧?
想到這裏,武植也沒什麼好怕的了,這題目對他而言其實還真不難。
他腦海中的情詩不知道有多少。
立刻,武植就提筆開始寫了。
加上昨日和李師師一頓風雲,武植下筆如有神助,越來越順。
許多大臣看到武植開始動筆,妙筆生花的快速寫着,也是驚嘆這會元比別人是要反應快一點,很多人都在糾結寫什麼,武植卻已經寫了一大半了。
而此刻蔡翛忐忑不安,不知道該寫什麼,他滿腦子都是昨天他對宋徽宗冒犯的場景。
自己無論寫什麼,寫的好不好,其實都不會讓官家喜歡,若是寫的不好,那就更糟糕了。
以官家的權利,雖然不會罷免了他的進士之位,但以後很難重用他。
他偶然掃視宋徽宗的眼神,那官家看過來的目光帶着一種嘲笑和貓捉老鼠的味道。
可以說現在的宋徽宗意氣風發,雖然暴露了身份。
但這裏是大殿,現在他是官家。
他有一種非常痛快的感覺,之前那蔡翛很囂張,現在卻低頭瑟瑟發抖。
想到這裏宋徽宗也是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暢快。
他昨天不能暴露身份,着實將宋徽宗憋屈了好半天,今日怎麼能輕易放過此人?
蔡翛本來就不敢多看宋徽宗,誰知道那宋徽宗還專門緩緩的走了過來,位置正是他前面,還在他面前停留。
嚇的蔡翛不敢抬頭,將頭恨不得埋到地下。
他勉強寫了幾行字。
宋徽宗並未放過他,看了一下他寫的幾行字,隨後當着滿朝文武的面,搖搖頭:「字跡平常,內容乏味,很一般!……難道,這便是我大宋朝貢士寫出來的文章?」
宋徽宗搖搖頭,似乎在感慨這樣的人是如何進入殿試的。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尤其是朝臣中的蔡京更是一臉不理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