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海對面對華夏的審核同樣繃的很緊。
如果是通過正常渠道寄出來的包裹,其中記錄的還是粒子模型的相關內容
那麼眼下就不是包裹收到前被翻過幾遍的問題了,而是約翰壓根不可能見着這玩意兒
再比如華夏那邊如果真的是常規寄送,也應該把論文寄到《physicalreviewletters》的總部才是。
畢竟屈潤普和蓋爾曼都是《physicalreviewletters》的外審編輯,古茲密特才是總編。
論文這玩意兒從出現到現在,審核的流程歷來都是先寄到期刊總部,然後再由期刊方面選擇外審編輯審核。
頂多頂多就是論文作者和某位外審編輯關係還不錯,雙方事先在私底下約定了由那位編輯負責審核。
這種情況期刊雜誌社對此通常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即便如此,論文也不可能先到外審編輯手裏。
因此古茲密特敢肯定。
面前這個喜歡捏蘭花指的斑禿小老頭兒,和華夏方面一定有某些特殊的往來。
不過古茲密特和約翰彼此間認識也有好多年了,所以此時自然不會出聲點破這個問題。
接着待約翰全部說完。
現場的三人齊齊陷入了沉默。
嘩啦啦——
蓋爾曼緩慢翻動着面前的論文,臉上的表情不停在變換,反覆審視着上頭的內容。
過了一會兒。
蓋爾曼的眼中忽然露出了一絲驚詫:
「唔?」
古茲密特見狀眨了眨眼,連忙問道:
「默里,你有什麼新發現嗎?」
蓋爾曼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抱歉,古茲密特先生,我只是看錯了某項數據」
古茲密特對此倒也沒怎麼在意,此時此刻,他的心緒全然放到了另一個問題上:
「既然如此,兩位先生,你們對這篇論文有什麼看法?」
或許是擔心約翰和蓋爾曼沒法理解自己的意思。
古茲密特頓了頓幾秒鐘,又解釋了一句:
「唔我是指見刊方面的一些問題。」
見刊。
聽到這兩個詞。
無論是蓋爾曼還是屈潤普,二人臉上的表情立馬都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
眾所周知。
從時間段上來說。
華夏科學家在國際上的論文其實可以分成兩個階段,區分兩個時期的節點便是建國前後。
在1920-1949年之間。
…
華夏其實是有不少留學生在頂刊發佈過論文的。
比如說趙忠堯的正電子成果,直接上了《nature》。
還有談家楨先生,他在1930年和李汝祺教授在1934年便在《theariaturalist》上發佈過成果。
該文發表在該刊物68,716,252-265一期上。
這篇文章作者的署名單位為北平燕京大學生物學系也就是departntofbiology,yenguy,peipg,a。
標題則是【iaheelytralcolorpatternsofthedy-birdbeetle,haroniaaxyridispas】,翻譯過來大致就是異色瓢蟲鞘翅斑的遺傳。
雖然《theariaturalist》的影響因子常年徘徊在4分左右,不過它在生態與進化生物學領域還是很有權威性的。
但是
從1949年到如今這個時期的二階段,華夏科學家所寫的論文想要在國際上發表就比較困難了——這裏的華夏科學家特指本土。
其中固然有兔子們自身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