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阿爾伯特親王的危機卻絲毫沒有被解除:
對方安排這麼多人襲擊,必然做好了攻堅的準備,勢必要拿下阿爾伯特親王的項上人頭。
否則的話,大可以安排一個身手矯健的刺客出場,一擊失敗立刻遠遁。
換而言之。
對方拿出了這麼大的陣仗,周圍必然還有其他陷阱存在。
眼下不知道敵人如何佈局,胡亂逃跑自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就近找個掩體躲避。
同時呢。
這個掩體又不能輕易被攻破,那麼此時能夠一掩頂真的就只有劍橋的最高峰禮堂了。
而作為刺殺的主要對象。
阿爾伯特親王無論是在前往禮堂的過程中、還是抵達禮堂以後,理論上都存在不少的風險。
例如逃跑過程中的流彈,又例如對方繼續喪心病狂的衝擊禮堂......
那有什麼解決辦法呢?
答桉很簡單。
自然就是忽悠大家都往那邊跑,多一些人肉盾牌和防守人力了。
再沒用的人在危機關頭,總是能貢獻出一些力量的。
玩戰術的心都髒啊......
好在徐雲他們乃是最先行動起來的少數者之一,因此很順利的跑到了阿爾伯特親王護衛團的左側——襲擊者則位於右側。
幾分鐘後。
氣喘吁吁的眾人終於抵達了禮堂。
「快,先把大門關上,留道小門讓其他人進來!」
沖入禮堂後。
侍衛長先命人將禮堂大門堵上,只留下一道可以供人行走的側門,隨後帶人貼着門柱進行戒備。
其餘人則迅速來到了禮堂靠近講台的位置坐下,恢復起了體力和精神。
喘勻呼吸後。
啪!
一位身穿紫色錦袍、紋領上繡着一朵紅色花朵、氣勢斐然的七旬老者忽然一拍桌子。
氣勢洶洶的朝不遠處另一位軍人模樣中年人看去,冷然道:
「西爾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本應戒備嚴格的劍橋大學裏,會出現這麼多的襲擊者?」
「你作為今夜車輛檢查的總負責人,我現在合理質疑你對陛下的忠誠!」
唰——
老者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間鎖定了那位中年人。
甚至有幾個已經被刺激出應激反應的貴族,不顧阿爾伯特親王在場,下意識的便抽出了身上的小刀。
「稍安勿躁,葛拉夫頓公爵。」
就在氣氛有些凝重之際。
阿爾伯特親王開口了,只見他伸出手,輕輕向下壓了幾下,臉色顯得很澹定:
「西爾曼跟在我身邊已經有二十四年了,從我未入英倫的時候就服侍追隨於我,他的忠誠無需質疑。」
「在我看來,這些襲擊者多半是靠着其他一些方式潛入的劍橋大學,此事可等今夜過後再去詳查。」
「眼下我們的要考慮的不是襲擊者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是如何平息這次襲擊......伯恩!」
阿爾伯特親王說到最後,忽然喊出了一個人名。
早先那位侍衛長聞言連忙從入口處轉過身,小跑着來到了阿爾伯特身邊:
「陛下!」
阿爾伯特親王看了眼槍聲依舊不停的窗外,對侍衛長問道:
「伯恩,外面的襲擊者有多少人?」
伯恩單膝跪地,一手撫着肩膀,恭敬道:
「回陛下,具體的襲擊者人數依舊未知,但根據槍械的發射間隔來判斷,大概有七十人左右。」
米涅步槍的射速一分鐘在2到4發,其中4發射速要到1877年才會達到。
如今米涅步槍剛剛誕生不過五個月,射速普遍只有一分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