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
他像是犯錯的教徒,虔誠無比的跪在秦岳面前。
「哥,我錯了,我就算再不是東西,怎麼敢得罪我嫂子?您就是我親哥,不,親爹!媽,我知道錯了,您跟我爹求求情吧,我祝你們百年好合,我再也不敢了!」武大富求不動秦岳,直接對張鈴兒哭天搶地。
張鈴兒哪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她當場就懵了。
不過武大富那句百年好合,卻是說到張鈴兒心坎里去了。
張鈴兒心軟,她也不敢當面求情,只是稍微用力捏着秦岳的手心。
秦岳看了看張鈴兒,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
張鈴兒,終究還是太善良了。
今天要不是秦岳在場,武大富絕對不會放過張鈴兒,就是最簡單的道理。
然而秦岳明白,跟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
「不是,武少,你這是…這是幹什麼?你和我女兒的婚事,還有彩禮……」鄭彩霞直到現在還不死心。
她說着話,使勁掐着自己的胳膊,生怕自己在做夢。
即便親眼看見了,鄭彩霞也絕對不敢相信,武大富居然給秦岳跪下了。
還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來祈求秦岳的憐憫。
其實,就連張鈴兒都是懵的,她絕對不知道,明明不利的局面,會一面倒的向秦岳傾斜過來。
「滾!見錢眼開,你還想要彩禮,做夢吧你!想死別拉着我,我話不多,你們自己體會吧!」狠狠瞪了鄭彩霞一眼,武大富差點破口大罵。
要不是秦岳在場,武大富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自問已經很不要臉了,但鄭彩霞和張愛民,何止比他略勝一籌?
確定武大富沒有威脅了,秦岳這才冷笑着開口「算你還識相,人吶,就是要知進退,明得失,滾吧,牛翔說的話,你給我記好了,再有下次的話,我可不會聽我老婆的。」
秦岳故意和張鈴兒一副親昵模樣。
他倒不是想對張鈴兒怎麼樣,而是只有這樣,才能穩穩震懾住武大富,保證張鈴兒以後的周全。
畢竟,秦岳還有大仇未報,他都不知道自己明天還能不能活着。
只能先在有機會的時候,儘量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不留遺憾。
被秦岳叫了一聲老婆,張鈴兒心都要化了。
苦等了十幾年,張鈴兒唯一還支持她樂觀的希望,可不就是這一聲簡簡單單的老婆嗎?
有秦岳在,哪怕世道再不公,張鈴兒也覺得滿足了。
毫無疑問,這一刻,她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是,是,大哥,我記住了,這就滾,馬上滾……」武大富嘴上不停,還生怕秦岳喜怒無常,再和他翻臉。
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後退,武大富不敢退得太快,又一門心思想走。
一下子撞到牆上,武大富都不敢回頭,還在小心翼翼的給秦岳賠笑。
直到退到門口,他才慘叫一聲,奪路而逃,那速度,比之兔子還要快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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