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任何人發現。」
「是。」
下人帶着顏千嬌從胡同的另一個出口離開。
吳管家目送着她,直到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才緩慢收回視線。
付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裏間休息間,『顧清歡』將離開這裏之後發生的事情都說給身邊的男人聽。那是魏夫人編造出來的,早就強行灌入她的腦海讓她背誦了上千遍。
付雲城聽到後,臉上寫滿了愧疚和心疼。
他轉身緊緊抱住她。「對不起清歡,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顧清歡也抱住他,搖頭笑道「都過去了。雲城,我不想再提過去的事了,太傷我們的感情。從今以後,我們只管過好眼前的日子。」
付雲城點頭,用盡所有力氣抱着這個失而復得的寶貝。「好,不提,永遠不再提。」
那些摻着血的過去,於付雲城和顧清歡來說,是一道掀起就疼的深疤,就此塵封是最好的。
輕推開她,付雲城溫柔的勾起她的下巴,吻剛要落下,休息間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
「老闆!我剛得到消息,顏斬堂帶顏千嬌去了醫……」他話沒說完,就看到大床上的兩個人,反應迅速轉身就要跑。
「站住。」付雲城冷冷叫住他,坐起身。「你的手長着是用來抓飯的?」
清河皺着八字眉轉身,苦哈哈道「對不起老闆,直接闖你的辦公室習慣了,忘了夫人在您辦公室里。以後我一定改掉這個習慣!」
付雲城冷哼一聲。
「得到什麼消息了?說吧。」
「顏斬堂要求我把顏千嬌送你醫院,我以為他是要給女兒做體檢或者產檢,誰知道這老傢伙居然要打掉您的孩子!」
他說的激動,義憤填膺的,搞得好像付雲城很在乎這個孩子似的。
如果是平時,付雲城定然冷笑,要打就打,關他屁事。
可他身後坐着顧清歡。
心臟嗖的一下提到嗓子眼,本能的掃了一眼身後坐着的女人,抓起枕頭砸向清河。
「滾出去!」
清河穩穩接住枕頭,嚇了一跳。「老闆,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滾!」
他怒吼,抓起煙灰缸要砸過來,嚇的清河蹭的一下狂奔而去,腳下都摩擦出了火星子。
房間門關閉。
一片靜謐中,多了幾分濃烈的尷尬。
付雲城轉身,竟直接跪到了顧清歡面前。
「清歡,對不起。」
顧清歡被他嚇了一跳,眉尾明顯抽搐了一下。「雲城,你這是做什麼?」
「孔先生去世了。臨終前,他告訴了我一件事。」
顧清歡被他直轉急下的話題弄懵了。
「告訴你什麼?」
「當年的結紮手術,他並沒有給你做。你當初懷的那個孩子,是我的。」
顧清歡緩慢坐直,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付雲城像個接受老師審判的小學生,重重的低下頭。「對不起,之前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顧清歡佯裝艱難的消化着這個消息。
良久,她說「這和清河告訴你的事情,好像並沒有什麼關係。」
付雲城點頭,大手捏着她的手指。「顏千嬌懷的那個孩子,很有可能也是我的。」
他立刻做發誓狀。「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她生下來。」
「付雲城!」顧清歡用力抽回手。
不等說話,付雲城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有些慌亂,有些着急,失而復得的人,他真的太害怕失去了。
「我知道,我是個混蛋!不配站在你身邊,更不配和你重新開始。」
「可是清歡,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就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