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胖了,就是有些浮腫。
元卿凌轉過臉去,「你別看,我現在難看死了。」「不難看,現在才是你最美麗的時候。」宇文皓安慰道。
元卿凌哪裏信,自己又不是沒照鏡子。
她推了他,「你自己入宮去吧,我不去了。」
宇文皓重新抱着她,「你不去,我也不去,咱就在家裏過年。」
「那不行,父皇會斥責你的。」元卿凌哽咽地道。
「誰怕他斥責了?他生氣咱還不生了。」宇文皓親了她的額頭一下,看着她的模樣,心疼得要緊,「如今除你之外,再無大事。」
元卿凌鼻頭通紅,看着他擔心焦灼的模樣,情緒稍稍也安穩了下來,「我就是發發脾氣,咱該去還是得去。」
「能去嗎?不能去我們不勉強,不怕誰責罰的。」宇文皓也不太想去了,宮裏人太多,沸沸揚揚的,老元情緒又總是不好,被人煩着肯定暴躁。
元卿凌自己擦了一下眼睛,「去吧,前幾天常公公來的時候,說太上皇心絞痛犯過兩次,進宮也好給他看看。」
「你瞧你這個時候還惦記着皇祖父,你自己都悽慘得不行了。」宇文皓取了螺黛過來為她畫眉,眸光專注溫柔,這活兒是他目前伺候懷孕妻子最嫻熟的功夫之一。
元卿凌執住他的衣衫,努力地睜開有些腫的眼睛,「有什麼辦法?如今他是我們最大的靠山,三娃出生之後,還得仰仗他保護一陣子。」
宇文皓輕聲道「我也能保護他們。」
「太上皇是用來防着那位的。」元卿凌輕聲道。
宇文皓便不做聲了。
他如今誰都不怕,就怕老子一個翻臉不認人。
所以,太上皇健康地活着,對他們楚王府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親王妃禮制的朝服,元卿凌是穿不下了。
幸好早知道要入宮團年飯,所以她提前做了一身寬鬆的紅色袍子。
這袍子也沒別的有點,就是一味寬鬆。
裏頭還得穿棉衣,外頭厚厚的羽絨披風,她不用狐裘,也不用動物毛皮,作為一名養狗人士,她反對這些。
所以,縱然穿得這麼厚,她還是覺得冷。
出門的時候,哆嗦了一下,「今晚人很多是嗎?」
「皇親,基本都到。」宇文皓扶着她,她如今走路都小心翼翼,因為已經看不到腳指頭了。
不過,這般厚重地掩飾了一下,從外形看,倒不是像是懷孕,像是巨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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