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說着話上了車。
車子直奔目的地而去,半路上陸峰給馮志耀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陸峰問道:「都安排好了吧」
「都安排好了,一會兒朱彪志應該就到了。」
「好的,我也派了一半保鏢去公司了,相信現在馮志城的辦公室已經有人幫他收拾東西了。」陸峰說完把電話掛了。
「穩了」蘇有容問道。
「左膀右臂都沒了,他拿什麼斗」陸峰靠在位置上閉目養神道。
「我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你這種抽絲剝繭的能力,把一個人的社會資源一點點的摳下去,若是別人就不會費這麼多心思。」蘇有容佩服道。
「必須得往前走啊,遇水架橋,遇山修路。」
倆人沒有過多的交流,陸峰整個人輕鬆了不少,這件事兒總算是落下帷幕了,至少佳峰到年底之前是安全的,自己也能安穩保住研發公司。
車子只能停在不遠處的停車場,接近三百米的距離需要步行,陸峰下了車跟蘇有容往裏面走,蘇有容似乎故意靠的很近,走了幾十米一隻手攙着陸峰的胳膊,看上去格外親密。
剛走到地毯的位置,攝像機已經對着倆人咔咔一頓拍照,記者伸長了胳膊將話筒遞到陸峰面前,問詢着各種問題。
前面很鬧騰,有不少安保人員在維持秩序,陸峰的前路被堵死了。
「陸總,馮家的家產還沒有劃定嘛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我心情很不好,不接受採訪,前面怎麼了」陸峰問詢道。
「馮志城跟朱彪志打起來了,馮志城還把朱彪志拿出來的遺囑復件撕了,說遺囑之外有別的協議。」前面的一個女記者解釋道。
陸峰心裏暗暗在想這錢花的值,這麼拼命,殊不知現在的朱彪志根本不在乎那點錢了,各大媒體對朱彪志趨之若鶩,各種採訪費,出席費,都是陸峰給的好幾倍,朱彪志現在也明白,自己保持熱度,各大電視台就搶着要自己。
「你算個什麼狗東西在我爸的告別會上撒野」
裏面傳來馮志城憤怒的聲音,伴隨着眾人的驚呼和飛速的快門聲似乎有推搡和摔打,儼然亂成一團。
「夠了!!!」
一聲大喝響徹現場,馮志耀站在門口看着眼前的亂象,走上前把朱彪志拉開,身後則是跟着馮志雄,馮志雄站在三步開外,儼然是不想摻和這些事兒,他沒靠山,也沒勢力,拿着屬於自己的那部分走就是了。
「不要再丟人現眼了。」馮志耀朝着朱彪志道:「您這麼大人別跟他一般見識,回去,不要讓我爸看見這些,讓他安心的走。」
「在這裝大孝子呢這些不都是你安排的嘛拿出那份遺囑幹什麼不就是想撕毀之前的協議嗎」馮志城徹底怒了,他朝着四周的記者大聲道:「馮家在我手裏永遠是馮家,可是這位,眼前這位啊,為了奪家產,給外人當狗,沒有那個陸峰你能有今天」
現場的鏡頭紛紛對準了陸峰,陸峰見此也急忙撥開眾人往前走,一路走上前路過馮志城的身邊都不停。
馮志城一把拉着陸峰的胳膊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我家的事兒,你要把我逼急了,有你好受的。」
陸峰看他在媒體面前如此狀態,只是覺得這人不會利用媒體,陸峰緩慢的抬起手,將自己的墨鏡摘下,此刻的他已經雙目通紅,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你這麼一個日子裏做這些事兒是為了什麼但是作為你爸的朋友,我感覺到很心痛,人活着,錢是很重要,可也沒那麼重要,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扯這些,我要見他最後一面。」
陸峰哽咽着,伸手將眼淚鼻涕一擦,戴上墨鏡朝着裏面走去。
現場的記者拍照聲不斷,一個個看向馮志城的目光都變了,他似乎成了那個不分場合,不懂事兒,毫無人性的人。
陸峰疾步走上前站在那看着馮先生安詳的躺着,他的手在顫抖,整個人像是沒有力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