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選擇。
面對這麼個熟悉自己的人,除了吃一個悶虧外,沒有第二個選擇,陸峰思量來琢磨去,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家。
牆上的鐘表滴滴答答的走着,陸峰下了床重新點着一根煙,從供需關係的角度來看,現在自己是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不過換個角度說不定有機會。
黃友偉說到底還是希望國內的科技發展好一點,在這件事兒上他的目的是明確的,既然他想趁着這個關口壓自己一頭,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直接擺爛了。
時間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半包煙被抽完,陸峰也琢磨清楚了,回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覺睡到中午時分方才醒來,懶洋洋的洗漱後吃了個午飯,接着給朱立東打了個電話,問詢一下當地有沒有什麼商業活動,自己也趁着這兩天參加一下。
朱立東說兩天後在這邊有個高端金融聚會,都是國內的商業大佬,聽說是投資國外資產,做資產配置的一個活動,上海證券公司牽頭,幾大證券聯合舉辦的。
「可以,幫我搞一張門票,我也去看看。」陸峰說道。
「陸總,江蘇那邊談的怎麼樣」朱立東詢問着說道:「廣東這邊可能有眉目,不過具體的情況還在磋商中,年前談不下來。」
「不談了,公司也不辦了,直接解散吧,大家把錢一分,回家生孩子玩吧。」陸峰隨口道。
「啊」朱立東聽到這話以為接錯電話了,急忙問道:「是陸總吧」
「是我啊,你要是接到一些這邊的電話,就按剛才的說,知道吧」陸峰吩咐道。
「哦哦哦,知道!」朱立東雖然不知道這裏面發生了什麼,不過這些年下來他也早就習慣了。
一上午的時間黃友偉都在等着陸峰,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上午開了個會,中午吃過飯不僅不見人,連個電話都沒有。
「已經十二點半了,您要不要午休一下」秘書走進辦公室問道。
「從昨天到現在,陸峰沒聯繫過你嘛」黃友偉問道。
秘書直搖頭,說道:「那天吃飯一聲不吭就走了,看那樣子是真生氣了。」
「生氣他是個商人,商人的喜怒哀樂都是有目的的,更何況是陸峰這個人,我很了解他。」黃友偉嘴上說着了解,可心裏也犯嘀咕,按理說這時候陸峰應該找底下人來說情,還有可能直接去自己家,找自己老婆說說情,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睡一會兒,你下午派個人去聯繫聯繫他,探探底,別說是我讓去的啊。」黃友偉吩咐道。
下午三點多,陸峰去街上閒逛,順便給自己買幾身衣服,酒店的電話沒人接,手機又沒信號,傍晚時分回到酒店,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在那等着,見他回來急忙迎了上去。
「陸總,你去哪兒了」
「我買點過年的衣服啊,你哪位」陸峰打量着他。
「我是郵電集團的,您怎麼不跟省裏面繼續談了這可是個大項目啊。」男子急切道:「生意是談出來的嘛!漫天要價,就地還錢。」
「不談了,累了,沒意思!」陸峰連連擺手道:「我是出來做買賣的,不是出來受氣的,愛誰誰,兄弟,我這麼跟你說,這些年來,我遭了老罪了!我為了誰啊為了秋的收穫還是為了春回大雁歸啊」
「您說的都是啥啊」男子眉頭微皺。
「反正不打算幹了,我就算每天吃吃喝喝,這輩子錢也夠了,接下來該考慮理財,做一下家族信託,這輩子躺平了。」陸峰說完大包小包的哼着歌上樓了。
「你再談一談啊,再努力一下啊!」男子不甘心的追上去。
「不談!再談我是孫子,要不是兩天後的金融理財聚會,我早走了。」陸峰等電梯的功夫回過頭朝着男子道:「我今天出去消費才知道,錢得這麼花才爽,再見!」
說完上了電梯。
傍晚時分,黃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