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影響力,原本就是大雪山最強。
誰讓神京距離大雪山最近呢,神京的很多寺院都是大雪山的。
神京城內,天海別院只有一處,便是這裏,其影響力當然沒辦法跟大雪山相比。
而且天海神劍的頂尖高手往往都在海上,據守各島,沒有來這裏。
所以人們越發覺得,三大宗最強的是大雪山宗。
光明聖教雖強,可人數稀少,修煉艱難,資質要求太高,所以影響不大。
大雪山宗對資質的要求也高,可架不住大雪山宗有一百零八寺,有些寺院對資質要求沒那麼高。
進入那些寺院,雖然前途有限,可畢竟還是大雪山宗弟子,受大雪山宗庇護。
這樣一來,大雪山宗的影響更大。
而自己的天海劍派對資質要求高,距離神京遙遠,又身處南方,氣候環境與這邊截然不同。
當然,大雪山宗的氣候也惡劣,可離神京近啊,回家一趟容易,心裏的距離也比天海劍派更近。
「嗯——」四個大宗師沉吟。
周文靖沉聲道:「四位師祖,我們被人如此欺上門來,絕不能示弱的。」
「就是就是!」
「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
「把金剛寺外院都廢了!」
「都廢了!」
眾人紛紛吆喝,義憤填膺。
堂堂的天海劍派別院,竟然被人如此欺負,怎能震懾宵小?
所以一定要報復,而且要狠狠報復!
十倍的報復!
「唉,算了。」白暮雨輕輕搖頭。
眾人的目光被他的搖頭吸引,覺得他反應太離奇,不是應該憤怒欲狂。
依白師叔的小心眼,應該是睚眥必報,絕不能吃虧的,怎會搖頭拒絕。
周明明皺眉看着他:「小白,你的心氣是被打沒了?」
「周師叔。」白暮雨露出一個苦笑,搖頭道:「不是我不想報復,我比誰更想報仇,可是」
「可是什麼?!」周明明不耐煩的瞪着他:「吞吞吐吐這可不像你,有屁趕緊放!」
白暮雨嘆道:「可是這林飛揚太強了。」
「多強?」
「如果林飛揚想殺人,恐怕周師叔你們還沒能趕過來,我跟他們全都被林飛揚殺光了。」白暮雨道:「就是這麼一眨眼功夫而已。」
周明明臉色陰沉下來:「你的意思是說,打蛇要打七寸,而且要一下打死,免得反受其害?」
「是。」白暮雨道:「如果沒把握的話,還是不急着出手,他的刺殺之術太驚人。」
「周師弟。」一個大宗師淡淡道:「林飛揚刺殺了一個王爺,至今還能逍遙法外,恐怕也是朝廷對他有忌憚,怕真惹惱了肆意妄為,坤山聖教便是一例。」
「難道就放過他?」
「小白,林飛揚怎會忽然出手對你?有什麼緣故?」
「這」白暮雨遲疑。
眾人目光相撞,彼此無聲交流。
這件事還真是
「周師祖,這件事的緣起是白師叔調查殘天道的少主李鶯,結果發現法空與這李鶯關係親昵,很不正常。」
「法空與李鶯有關係,誰都知道。」一個瘦高老者淡淡道:「沒什麼稀奇的。」
「可是寧師祖,他們兩個有私情。」
「有私情也是他們之間的事吧,關我們什麼事?」寧海平皺眉道:「管這閒事做什麼?」
周文靖沉默。
他當然知道法空與李鶯的私情不關天海劍派什麼事,該管也是大雪山宗管。
這種是宗內的家務事。
可如果把兩人的事宣揚出去,也能削大雪山宗的臉面,降低他們的影響與威望。
此消彼漲,大雪山宗的威望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