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孤單。」
許志堅露出笑容:「下次帶你去看看法空,也表達一下謝意。」
「好。」禇秀秀嫣然笑道:「救命之恩,確實要當面道謝的,師兄放心吧,我不會針對法空大師的。」
「那就好」許志堅舒一口氣。
——
許志堅提着那高瘦中年,與禇秀秀一口氣趕到了神京外,沒有直接進城。
他們來到了南天峰上。
畢竟手裏是一個大活人,就這麼進去,影響太大。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冽,周圍鳥雀在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許志堅讓禇秀秀去金剛寺外院找法空,請法空過來幫忙。
禇秀秀答應。
她一進城,頓時感覺到了繁華與喧鬧。
這是與光明聖教境內的諸多大城市截然不同的感覺。
繁華也不比那些大城市繁華太多,可感覺就是不一樣,可能是因為城內百姓的精氣神?
她在川流不息的人馬之中走了幾步,然後向兩個路人打聽法空大師何在。
這兩個中年婦人很熱情。
「姑娘要找法空大師?」
「法空神僧這個時候應該不在吧?」
「唔,估計是在觀雲樓里,或者在望江樓,反正去那邊找總沒錯的。」
「酒樓?」禇秀秀驚奇。
「對,法空神僧早晨都是在外面吃飯的,大家都知道。」
「那觀雲樓與望江樓要怎麼走?」
「嗨,沿着這條大道一直走,抬頭就能看到他們的招牌,迎風招展的,威風八面。」
「好,多謝二位大姐。」
「姑娘找法空神僧可是看病?嘿,那就找對人啦!」
「是,咱們神京自從有了法空神僧,人人都心安,再也不怕遇到絕症大病橫死!」
「姑娘你年紀輕輕,更不必擔心,不過法空大師不會親自接待病人與香客及信眾,都是要去金剛寺外院的,那邊有大師接待。」
「再重的病,只要喝了神水,再領了回春咒,回去好好誦咒便是,絕對能痊癒。」
「就是就是。」
她們熱情的跟禇秀秀說,禇秀秀勉強聽兩句,便笑着告辭離開。
禇秀秀行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感受到了法空在神京城內的影響。
她輕輕搖頭失笑。
不過這麼短的時間,兩人便不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了。
一個是尋常的光明聖教弟子,另一個是天下聞名的神僧。
自己這個光明聖教弟子,在外人眼裏已經是頂尖層次,可是真正要名聞天下,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甚至走不到那一步。
光明聖教是強大,弟子是皆英傑,可人數太多,又有幾人知道光明聖教所有弟子?
而光明聖教弟子往往行事不求聞名於世,只求無愧於心,所以並不熱衷於名聲。
包括許師兄。
許師兄可是光明聖教曠古爍今的奇才,可是世人究竟有幾個知道許師兄的名聲?
歸根到底,聞名天下可不僅僅武功強橫就行,還需要天地時利人和。
她沒去酒樓,而是直接來到金剛寺外院。
當她報上名號的時候,負責接待的圓燈微笑道:「禇施主,住持已經交待過,請禇施主進寺稍候,住持已經過去了。」
「法空大師已經去城外?」
「是,剛走不多久。」圓燈微笑道:「住持說不必等太久,會跟許施主一起過來。」
「好。」禇秀秀遲疑一下,輕輕點頭。
圓燈帶她來到法空的院子時,徐青蘿正等在那裏,笑眯眯的上前行禮。
禇秀秀好奇的問她的身份,知道她是法空的記名弟子之後,大覺驚奇。
徐青蘿又說了自己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