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知道,我這般身法,在住持跟前也是一樣無所遁形。」
「法空大師如此厲害?」張易山半信半疑。
林飛揚懶得回答。
張易山這一次老實下來。
所謂強者為尊,技不如人那就甘拜下風,老老實實夾起尾巴來。
兩人來到一座宅子外。
黑漆大門有黃銅扣環,林飛揚拉起扣環,以三長兩短兩長的方式敲擊。
「來了。」院子裏傳來一道年輕女子聲音。
張易山覺得聲音很好。
他臉色卻微變,看向林飛揚。
林飛揚沒理他,看着大門拉開,門裏站着一個修長婀娜的少女,身穿青衫,姿容秀美,柳腰間插了一柄白玉簫。
她淡淡微笑:「林大哥,請——!」
林飛揚道:「朱妹子,人帶來啦。」
朱霓看向張易山,輕頷首:「請進吧。」
林飛揚跨進院子,扭頭瞪一眼直勾勾盯着朱霓看的張易山:「愣着幹什麼,進來啊!」
「哦?哦!哦!」張易山忙回過神,迅速答應,跟着跨進院子。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住宅,主屋三間,東邊是菜圃,西邊是花圃,中間是水井。
水井旁有一張木桌。
張易山看到水井旁還有一個木盆,盆里有兩件綠衫,再看看朱霓白嫩的手上還沾有水珠,顯然正在洗衣裳。
他好奇的看看,又看向朱霓,又看看林飛揚,露出疑惑神色:「難道就是這位?」
林飛揚看懂了他的眼神,點點頭道:「這便是你的合作者,朱霓朱姑娘,精擅音殺之術。」
「音殺之術?」張易山看向朱霓細腰上插着的玉簫,撓撓頭道:「音殺之術好像威力不行吧?」
「朱妹子殺大宗師以下的,你殺大宗師,兩人聯手滅掉這個宗門。」林飛揚道。
「到底是哪一宗啊?」張易山笑看朱霓。
他覺得朱霓柔柔弱弱的,實在不像一個能殺人的,在家裏洗衣服做飯應該是一把好手。
林飛揚搖頭:「不能說名字,免得有意外。」
「名字都不能說?」張易山失笑:「神秘兮兮的,也太過小心了吧?」
「多小心都不為過。」林飛揚道:「你們記得,這一宗可都是用毒的頂尖高手,殺人於無形,你們不想死,就得小心一點兒,而且要一擊必殺,絕不能讓他們有用毒的機會,否則死的一定是你們。」
「有多少人?」
「今晚你們隨我過去看看。」林飛揚淡淡道:「摸清一下情形,熟悉一下路徑,後天晚上再出手。」
「沒問題。」張易山笑道:「我還不知道朱姑娘的來歷師承呢。」
「這些不該問。」林飛揚哼道。
他當然一眼看出來張易山的花花腸子,是喜歡上了朱霓,朱霓秀美溫婉,確實很討人喜歡。
別說張易山,自己都很喜歡。
當然,這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歡,就是覺得這朱霓挺好的,是一個好女人。
張易山這個傢伙調兒郎當,一看就不怎麼靠譜。配不上這樣的好女人。
張易山忙道:「我們既然要合作,不弄清楚了,一旦到緊要關頭很容易出岔子,性命攸關吶,你說是不是,朱姑娘?」
朱霓抿嘴笑笑:「我是神武府軍侯朱霓,修煉的音殺之術,宗師及以下皆可殺之。」
「嘿,好大的口氣。」張易山笑道:「我不相信你能殺死所有的宗師。」
朱霓盈盈笑道:「張公子想要試試我的音殺之術,是不是?」
「不錯,正想領教。」
「那就得罪了。」朱霓抽出腰間素絲帶插着的玉簫,放到飽滿櫻唇前,輕輕一吹。
「砰!」張易山耳邊傳來巨響。
頓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