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計劃,做到萬無一失的時候再出手。
畢竟這兩人都是難得的人才。
雖然張易山這個小子不是什麼聰明人,傲氣十足,修為淺薄,很討人厭。
可既然能被住持承認,必然不是尋常人物,不能因為其脾氣與性格而看低他。
另一個朱霓,那更是難得,音殺之術威力驚人,這樣的人物如果放在沙場上,想想就知道多麼可怕。
神武府不愧是神武府,高手如雲,奇人異士層出不窮。
這樣兩個人物折在這裏委實可惜。
法空道:「你們兩個先退出來,先讓朱霓出手,待她力竭,再讓張易山出手,你絕不要出手。」
「我」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絕不准出手!」
「是。」林飛揚心癢難耐,卻只能答應。
法空的聲音消失。
林飛揚給朱霓打了一個收勢,以傳音入密在朱霓耳邊說話,將法空的意思說了一遍。
朱霓輕輕點頭。
她明眸仍舊沒有看向山谷,只以眼角餘光打量,思忖着在哪個吹奏位置最佳。
林飛揚說道:「就在這裏即可,再往山谷里走,很可能是劇毒纏身,即使有住持的令牌,也不能不小心。」
朱霓輕輕點頭。
林飛揚又施展傳音入密跟張易山說,張易山毫不猶豫的後退,無聲無息的移動。
兩人挪出了山谷,來到谷外,張易山剛要說話卻被林飛揚一個手勢阻止。
林飛揚打了一個手勢。
張易山頓時嚇了一身冷汗。
他一下便看明白林飛揚的手勢,周圍還有暗哨!
如果自己剛才一說話,那就暴露了!
那所有的刺殺都是前功盡棄!
林飛揚瞪了他一眼,然後閉上眼睛一動不動,隱於陰影之中仿佛漸漸消失。
張易山也伏在一塊石頭後,縮在石頭的根處,好像與石頭徹底融合為一。
「把住持給你的玉佩拿在手上。」林飛揚的聲音響起。
張易山毫不猶豫照做。
他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塊玉佩,緊緊攥在左掌心。
恰在此時,他心跳驟然加速,眼前一陣陣發黑。
頓時知道這是朱霓的音殺之術發動了,雖然距離已經夠遠,還是沒能逃得掉。
他暗叫不妙,是不是自己又要被震昏迷,剛升起這念頭,左掌心的玉佩忽然湧出一股力量。
這股力量一分為二,一股鑽向自己腦海,眼前的黑暗一下消散。
另一股鑽向自己心臟。
原本劇烈跳動,快要跳出腔子的心臟一下平復,恢復了緩慢有力的跳動。
他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幸好,差點兒又要被重創,這音殺之術真是自己的克星,土遁之術再精妙也沒用,逃無可逃。
除非真能鑽進泥土裏,隔絕聲音。
林飛揚臉色如常,卻是早已然戴上了佛珠,可以抵擋音殺之術。
他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即使潛伏在陰影里,還是沒有大意。
在這種關鍵時候,稍微有一點兒差錯就前功盡棄,儘管很想進去看看朱霓,看看她音殺之術的威力。
朱霓正坐在一棵柳樹叉上,雙手握碧玉簫,吹出無聲之聲,是通往地府的幽冥之聲。
山谷里數百人,幾乎在她吹奏的前幾個音節就直接昏迷不醒,再也無法醒過來。
有幾個天賦異稟的清醒過來,發現心臟跳得厲害,血氣沸騰,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們想掙扎,卻偏偏有心無力。
於是眼睜睜看黑暗涌過來把自己吞噬,便什麼也不知道,陷入了永恆的黑暗中。
五個大宗師此時最是憤怒。
他們從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