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別人幫不上忙。」
「那九哥到底是什麼意思?」楚靈很好奇。
法空笑了笑。
「說來聽聽唄。」楚靈道:「我絕不會外傳。」
法空道:「只可意外,不可言傳。」
「哼!」楚靈白他一眼:「那我便走啦!」
法空合什微笑。
楚靈看他如此,只好悻悻的離開。
——
法空負手在蓮花池上踱步。
太陽當空照,明媚的陽光照在蓮花池上,明晃晃,清亮亮。
原本已經枯萎的蓮花,在神水的作用下,漸漸又恢復了盎然生機,重新伸展出花瓣,一瓣一瓣皎潔無瑕。
法空神思飛揚,忽然一閃。
下一刻,他出現在一小巷內,站在了陰影之中,無聲無息與陰影渾然一體。
心眼打開。
一座府邸之中,兩個先前過來的中年男子直趨而入,來到了正堂。
正堂之中,穩穩坐着一個紫袍老者,鬚眉皆白,方正的國字臉,正仰頭看着門帘上方的天空,雙眼黯淡,一點兒神光也無,仿佛是一個盲人。
兩人踏入正堂之後,抱拳行禮:「衛主。」
老者看過來,淡淡道:「如何?」
他黯淡的目光掃向兩人,目光漸漸明亮,好像兩盞油燈從熄滅狀態點燃,漸漸亮起,甚至有幾分灼灼逼人。
「已經見過這位法空神僧。」矮墩墩的中年男子沉聲道:「確實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嗯——?」
「看起來還不到宗師,但我感覺到強烈的威脅之意,恐怕不遜色於大宗師。」削瘦中年輕聲道:「我判斷,他有斂息之能,修為掩飾了大半,恐怕已經是大宗師。」
「大宗師?」老者皺眉:「不會弄錯吧?」
「衛主,我也認為自己弄錯了,可是,老曹也有一樣的感覺。」他看向矮墩墩的中年。
他憑氣息感應,確實一點兒感覺不到法空的大宗師氣息,只能感覺還不到宗師。
可他因為修煉的心法殊異,感應憑的不僅僅是氣息,還有另外的感應之法。
這種感應法讓他感覺到了致命的危險。
這個法空有殺自己的能力!
能殺大宗師的,唯有大宗師而已。
墩實中年緩緩點頭:「確實有這般感覺,衛主你也知道,我們潛龍衛的心法殊異,感覺是最敏銳不過的,世間罕有。」
老者慢慢點頭:「這位神僧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一品高僧,如此年輕,前途無量吶。」
「是。」削瘦中年點頭道:「如此年紀的大宗師,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這麼說,他有望成就金剛?」
「只能說比旁人更有希望。」削瘦中年點點頭:「畢竟是前無古人的一品。」
「金剛寺看來又要大興,大雪山宗又要大興了。」老者搖頭笑了笑:「不愧是大雪山宗」
他雙眼閃過複雜神色。
兩個中年男子對視一眼,知道他神情複雜的原因。
因為衛主便是出身於大雪山宗,但他只是俗家弟子,而且,還最終被逐出大雪山宗。
所以,他跟大雪山宗是仇人。
金剛寺既然是大雪山宗的,那麼也是衛主的仇人。
「衛主,如果他真是大宗師的話,那就意味着也能收斂大宗師的獨特力量,不被其他人感知,跟我們是一類人,他如果暗算偷襲的話,恐怕罕有人能擋得住,甚至包括禁宮。」
「這麼說,他是很危險的?」
「是。」
「看來不得不防。」
「是。」
「如何能防得住他?」
「這個」削瘦中年輕輕搖頭:「衛主,我看很難防得住他,因為